“底下人随口讲给我听的喽。”潇洒讲的很随意。
在潇洒脸上看不出一丝破绽。
没所谓的样子让林漫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那现在就是这几部电影后来才融合在一起,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共生体。
所以靓坤才不认识那个和他一样的人,潇洒也没见过乌鸦他们。
改变一些事情看起来似乎更好下手了。
只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融合的呢,会不会融合她没看过的进来,还是只有她熟悉的这几部。
如果皆因她,那她来到这里的玄机怕也是与这些有关。
林漫咬着吸管神游天外。
潇洒瞧着林漫那模样不像信他,眸子左瞟右瞟,电话进入视线,顺手拿起来,“你不信啊,我把那人叫来,叫他讲给你听啊。”
有了说话动静林漫才抬起头,“啊?”她懵了一瞬,看着潇洒作势就要拨号码,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潇洒挑挑眉头,林漫压下拿着电话那只手,用力点了点头,他才放下电话。
“所以,哪边比较劲?”
潇洒还是没放过这个问题。
“你是转移话题还是真的想问这个。”林漫心里早已有答案了,抠着指甲,眼神飘忽,只是跟一个男人说另一个男人如何如何劲,而且还是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怎么想都怎么奇怪吧。
潇洒就那么望着她,一句话不说。
“那、那我讲了你别生气啊。”林漫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开口,主导地位此刻又回归到了潇洒那边,林漫成了老鼠见到猫的那只小老鼠。
小老鼠和大猫描述着自己头跑出小窝去玩,在路途上遇到个性不同的家猫野猫,却猫戏老鼠般,达成共识都没有吃掉这只小老鼠,小老鼠幸存了下来,还觉得它们很威武。
大猫听后却觉得小老鼠是‘虎’口脱险,现在没有被吃掉,只是还没什么肉可嚼。
“你可答应不生气的。”林漫说完,对上潇洒那双眼,侧头躲开了那道视线,撇撇嘴,这可不能赖她啊,是他偏要听的。
不对,他生气个什么劲,林漫又挺直腰板。
潇洒几个深呼吸后,点点头,“你个学生妹,那种人别去招惹,他会把你嚼的骨头都不剩。”
“你在讲你自己吗潇洒哥,我可是还记得那一杯酒呢。”林漫狠狠吸了口冻柠水,冰得小脸都皱起来,还不忘‘恶狠狠’看着潇洒。
古惑仔同她讲不要靠近古惑仔,皇后杀了皇后嘛。
潇洒想想自己和她认识的机缘,貌似也不像个好人,不对,他本来就不是,沉默了下来。
“……”
“我讲真的。”对这类人还是要有防备心,他可以保证他没有害她的心,那两个人若是居心不良,她该如何。
“放心,我知啦,知你为我好,我有分寸的。”林漫不停点着头。
潇洒瞧林漫一副听和尚念经的样子,也不知是听没听进去,正欲开口,双颊贴上对冰凉凉的小手,手心还沾着杯壁的水珠。
林漫笑眯了眼,像是恶作剧作弄人成功后偷笑的细路仔。
“呀,来客人了。”
恶作剧后当然要迅速逃离现场啦。
由于表情过于开心,引来了客人的询问。
林漫偷瞄后方挑眉看着她的潇洒。
“没事,我开心啊,我只是…想到些开心的事。”
潇洒抹了抹脸颊的水珠,扬扬下巴,开心的事?
林漫窜去取餐。
潇洒又多坐了一会,call机响起有事便走了。
林漫收工路过毛线摊子,想着再过一阵子就入冬了,给阿妈织条围巾。
各式各样的毛线团子齐齐整整摆在摊子上,摊主是位阿姨,见林漫挑着颜色,误以为是要送给条仔的,向她推荐起了男仔适合的颜色。
林漫憋的脸通红,没解释,这阿姨思想真开放,不过没条仔,坤仔倒有,给犯人住的地方估计不会有多暖,他也来一条吧。
还有潇洒,他若知道靓坤都有他却没有,他也来一条吧。
还有自己,也来一条吧,怎么能委屈自己呢,反正已经那么多条了。
来一条×4
给阿妈选了粉红,她则要了米色,剩下那俩,全部是黑色,也符合他们身份,不是吗。
最终林漫提着一兜十几团毛线走了。
阿姨:这女仔要打毛衣怎么买的五颜六色的???
等她全部织完,应该刚好到冬天吧……
下周月考结束去看望一下靓坤吧。
算起来,也很久没去看他了。
课间,林漫掏出昨晚打好的一截围脖,准备趁着休息多织一点。
“阿漫,这么用心,这是给哪位情哥哥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