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蛊!”
苏锦鲤的话一出,让众人觉得惊讶不已!
蛊?
孙掌事和崔三不明白什么是蛊,柳晟和面具男则是略微知晓几分。
“小姑娘,你说什么?什么蛊?”
柳晟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大哥,又将疑惑的眼神放在了苏锦鲤身上,似是有些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南疆盛行巫蛊之术,可那南疆离他们远的很,就算是有南疆人进入天朝,他岂会不知?
再者…谁有利用巫蛊之术对付一个乡野之人?
想想就觉得有些不可能!
柳晟的话,也吸引到了苏锦鲤的目光。
她略微思考一番,瞧了崔三和面具男一眼,“这人你们也认识,是你大伯。”
苏锦鲤这话,连同崔三都愣在原地,他大伯对他一家不好,是有目共睹的。
他爹在世时,家中也没有这么困难,自从他爹身染恶疾,突然故去,还不等大哥接手家里的产业,就被大伯一家以各种名义,将产业都霸占去了。
还不等他们找大伯理论,二哥突然也病了,他们更是无暇顾及。
如今听见小大师说,他老娘的病跟大伯有关时,他不由得想到已经去世的老爹和二哥两人。
他们都是一模一样的恶疾。
“小大师!那我爹和二哥是不是也都是…”崔三话说到一半,不敢将那两个字吐露出来。
苏锦鲤迎着崔三满是震惊的目光沉重地点了点头,事实就是如此。
得到这个答复的崔三受不了惊吓,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幸好被站在身边的大哥眼疾手快的抓住,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反观面具男沉着冷静,他看向苏锦鲤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质疑,似是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有几分可信度!
“小姑娘,你说我娘体内有蛊,如何取出来?”
面具男冷声开口说道。
苏锦鲤皱着小眉头,将蛊虫取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她担心的却是幕后之人。
若是被对方察觉到有人要将蛊虫取出来,只怕会立即催动蛊虫,让崔母即刻毙命。
但…
还是有更好的法子,苏锦鲤从前也是对付过蛊虫的。
“最简单的法子,便是用母蛊虫将子蛊虫吸引出来,便可让你娘身体无忧。”
这也是最简单的法子。
几人商量了过后,由苏锦鲤指明背后之人的方向,剩下的都交给面具男来处理,等到将人抓住后,她再出面即可。
忙完崔家的事情,苏锦鲤就要跟着孙掌事去婆子的坟前看看。
人刚走门口,小手就被人抓住,她扭头看向身后的身着宝蓝色衣服的男子,对方一脸着急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有事?”
苏锦鲤歪着小脑袋,一双灵动的眸子看向身后的柳晟,只一眼就能看透对方的心思。
柳晟无端的打了个冷颤,似是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被人看透的感觉,他摇了摇头驱除了这种可笑的想法。
“小姑娘,方才那会你说什么符?”
苏锦鲤脸上荡着甜美的笑意。
柳晟目送着对方离开,似是有些不理解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可目光落在手中的符箓后,便十分小心的将符箓收起来,这可是花了五百两买来的!
马车内。
苏锦鲤一脸嬉笑的钻入了沈老太太怀中,似是在祖母怀中撒娇一般。
沈老太太正同孙掌事说着话,怀中突然闯入一个带着馨香的小姑娘,一低头正好看到小姑娘脸上的笑意,她也跟着愉快的笑了起来,手中却被塞入一个小东西。
沈老太太面色一怔,又装作若无其事般将小姑娘揽入怀中。
等到了地方后,沈老太太慢了孙掌事一步,瞧见了手中的东西,竟然是一张银票!
沈老太太瞧见手心中躺着的银票后,瞪大双眼看向苏锦鲤,似是没想到这银子是怎么来的。
反而是苏锦鲤小声嘘了一声,这可是她忽悠来的!
祖孙二人下了马车,便被孙掌事带着来到一出坟前。
眼前的坟子地,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土包,坟前还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并未刻字。
主家能将犯了事的下人厚葬,已经是不错了,比起将人扔到乱葬岗来说,孙掌事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只是眼前的坟子地有些奇怪。
苏锦鲤不过是站了一小会,竟然清楚的闻到血腥味,甚至这味道还是从眼前的坟子地上传来的。
“掌事伯伯,你上次来就闻到这里有血腥味吗?”
苏锦鲤不确定的问道。
孙掌事闻言,一脸沉重的点点头,他那日来就是闻到了血腥味,顿感不妙才将小大师请来的。
得到准确答案后,苏锦鲤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