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不过区区一套衣服,周总的实力自然远不止于此。
温舒月还在奇怪Carla怎么不在,等搞定好一切,Carla就突然闪现出来,提着一个黑袋子,跟周总打声招呼,就走到她面前来。
“什么东西呀?”,袋子上是香奶奶的标志。
女人的第六感,不会是包包吧!如今她两手空空,确实缺了点什么。
果不其然,Carla把袋子里的包拿出来,温舒月行走在时尚界,就算自己没有,但也并不代表她什么也不知道。
这包价值不菲,不是她能背的,但衣服都穿了,还不能背一个包吗?就当过个瘾吧,人生新体验。
温舒月站周司程面前,等着他的评价,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她现在可是穿金戴银,全身上下加起来都够她回老家买个房了。
“不要老是看地上,地上有钱吗?”
周司程不知道跟闻溪又说了什么,转过头就开始批评她。
温舒月别别嘴,是无法反驳他的,只好抬一点视线看他。
“站着做什么,过来坐。”
他一个人霸占着整个沙发,温舒月不敢过去,正当她要往旁边走,就被周司程的目光吓到,于是“被迫”坐在他旁边。
“等会儿不要喝酒知道吗?”
“会不会不太好?”
“怕什么。”
好吧,这就是底气。
“只是吃个饭,不用紧张,他们不会问你什么的。”
“嗯嗯。”,温舒月自认为,她本身也没什么好值得大家讨论的。
一会儿,闻溪回来了,拿来了什么东西。
温舒月伸头看了下,一个四四方方的丝绒盒子,于是她大胆猜测,不是项链就是戒指。
她从来没见过周司程戴戒指,一般来说,有钱人,还长得这么好看的有钱人,或多或少都得在自己身上整点什么,什么宝石戒指呀,名贵珠宝呀。
周司程没有,周司程全身上下就一块手表。
她以为,这次周司程终于要装一把了,满怀期待地等他打开盒子。
耳环,为什么会是耳环?
两颗祖母绿吊坠的耳环,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这个房间里大概没有第二个女人更适合现在佩戴它了,温舒月看它半晌,周司程也就等着,等她嘴里能说出什么话。
“呃...嗯...这个...”
“会说话吗?”,不会说就别说了。
“会会。”温舒月一鼓作气说:“是不是不太搭?要不算了?”
“是不太搭。”
温舒月松一口气。
周司程大喘气一样,又说:“毕竟不是它家的东西,哪能全用它家的呢,真是太给它面子了。”
就这?温舒月真的很想说,就这?
大哥,你没必要呀,或者你觉得太给它面子了,那就搞个你身上的吧,别折腾我了。
周司程把它们都拿出来,在阳光下,它们散发着金钱的光芒。
周司程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周总,我可以自己......”
周总面无表情,也可以理解为周总不想听她废话,温舒月选择闭嘴,默默移到他旁边。
耳垂被捏住,她呼吸都漏了一拍,全身紧绷,心想戴个耳环为什么这么慢。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平日里是没有的,也足以看出来今天是很重要的场合。
那么近的距离,就像梦里一样,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脸庞上,她感觉自己要晕了。
直到他说另一边,温舒月才转过头,把另一只耳朵送到他手里。
简直是要了命,温舒月戴完后立马冲进厕所里,关上门,撑在洗手台上大口呼吸。
镜子里照出她通红的脸,粉底都遮不住,刚刚周司程是不是全看见了。
还有耳朵,那么红!除非周司程眼瞎,才看不见。
呜呜呜呜,她不想见人了。
外面的闻溪提醒周司程可以出发了,周司程嗯了一声,把盒子递给Carla,Carla极力克制自己的激动,老板这可是大手笔呀,那么大的祖母绿宝石耳环,就这么给温舒月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前途光明。
周司程摸了烟去阳台,他也得缓缓,现在甚至不敢闭眼,他以为他能忍住的。
饭桌上,温舒月委婉地表达了自己不喝酒,对方也并没有任何劝说的意思,给她重新换上清水。
但周司程可不能再拒绝,陪同一起喝酒,温舒月一直观察着,他喝的行云流水,面不改色,别说对方,她就坐在他旁边,都猜不出他到底有多少酒量。
一直到要结束时,都很和谐,温舒月只是被对方问了问工作、生活、爱好,都是很正常的聊天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