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家时,阿姨还在炒菜,一脸的喜悦,冲洗一下手,就去门口迎他们。
温舒月第二次来,很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喊人,阿姨应一声,让她赶紧换鞋进屋,然后去接周司程手里的东西。
周司程只将一个袋子给了她,剩下的他自己拿。
阿姨不知道给她袋子做什么,“这是什么?”
结果一抬头周司程已经走到卧房里了,温舒月还在旁边,替周司程解释:“给您从法国带的礼物。”
自然是感谢那天她照顾温舒月,所以周司程回来时,就买了点东西。
阿姨说怪见外的,不都是一家人嘛。
温舒月被说得红了脸,不再接话。
不过趁着周司程去收拾洗漱,温舒月就跟着阿姨去了厨房,阿姨几次赶她出去,温舒月都说帮帮她。
看她手法娴熟地切菜,拌料,才知道她是会做饭的。
“我之前就是帮妈妈打点下手,也很少自己炒,而且炒出来的菜也永远没有妈妈的好吃。”
大概全世界的人都会这么认为,不过阿姨跟她说:“周老板很会做饭的,只是没有时间,每天早出晚归,我都只用给他打扫房间,甚至有小半年,我都没在这儿做过饭。”
哦?周司程还会做饭呀,看不出来,不过他说他曾经留过学,设想一下,也是能想通的。
“下次让他做给你吃。”
温舒月笑笑,“好啊。”
两个人的速度当然比一个人要快,饭菜都上桌后,周某人还没出来,她只好过去喊。
敲敲门,里面传来水声,无人应答。
于是她打开门,看到卧房里没有人,浴室亮着灯,果然在洗澡。
她正打算退出去,就听见水停了,于是有人只围着浴巾走出来,温舒月非礼勿视,立马转过身去。
她刚刚为什么不走呢!
身后的气息在靠近,她紧张的腿抖,脑子里全是刚刚他的上半身,宽肩窄腰,胸肌腹肌,这男人不会知道她进来故意的吧。
“饭好了?”
一滴水滴到她的脖子上,冰得她全身都一抖,泛起鸡皮疙瘩。
“是,是的,快出来吃饭吧。”
说完,她就要跑,某人就像拎小鸡一样,扯住她的后领,她一步都没跨出去就被拉回来,撞进他怀里。
“躲什么?”
温热的气息就吐在她耳边,而且更可恶的是,他还用脸故意去蹭她刚刚戴上的珍珠耳环。
腿不仅软,心也跳到了嗓子眼,怎么办,她好像有点世俗的欲望。
早上他连衣服都没脱一下,现在直接□□,妥妥的男色引诱。
她吞下口水,坚定地稳住心神,“阿姨还在外面等我们吃饭呢。”
是的呢,多待一秒,都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想。
周司程笑她胆小,正常的情侣关系,谁不懂吗?
温舒月直接去拍他的手,“为什么要给别人错误的引导,吃饭就是吃饭,饭菜冷了还得再回锅,到时候就不好吃了。”
周司程也只是敷衍地嗯一声,再去捉她的脸,扳过来,亲上去。
犯规,真的犯规,她两头兼顾,又怕阿姨看他们太久没出来,要亲自过来喊他们,又怕周司程缠绵的吻,将她严丝合缝抱在怀里,一边叹谓地满足,一边又想要索取更多。
不过刚刚还言之凿凿地说要马上出去吃饭的人,现在倒是彻底沉沦,他离开时,还意犹未尽地想要追上来。
周司程拍拍她的屁股,“我换个衣服,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她被亲得迷迷糊糊,眼睛涣散地看着他,实则刚刚都没亲够,有些依依不舍地走出去。
出来时阿姨正在看周司程给她买的东西,都是女人用的,一看就是闻溪买的,阿姨看见温舒月出来,拉着她问这些东西的用法。
三个人吃完饭,这次周司程就光明正大、顺理成章地把温舒月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刚没亲够?”
温舒月哪里还敢记得饭前的事,立马摇头摆手说没有。
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周司程自然不会放过,从门后到床边,再到床上,衣服被揉捏地凌乱,有人嘴上用力,就有人喉咙发声。
“喊吧,这次可以喊了,房间很隔音。”
就算温舒月躺着没力气了,也要坐起来给他来一下。
当然,到最后,两个人都累了,温舒月抿唇时,都感觉下嘴唇被某人咬肿了,一碰就痛。
周司程给她整理整理上衣,两人下半身都很完整,弄好后就双双躺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顾嘉说晚上想一起吃个饭。”
从前,顾嘉只是温舒月的闺蜜,现在顾嘉还是他好友的女朋友,这顿饭确实应该吃。
“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