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月立刻红透了脸,当时的自己怎么敢的呀,也许就是猜到他不会吧,但现在不一样呀,现在是真的真的要来了。
周司程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好了,洗澡吧。”
“那我们......”
有人附到她耳边轻声说,“东西在外面,我没拿进来,如果你需要,我现在就去拿?”
当然不,她立刻拉住他的手,不失礼貌地笑两声,“不用不用,我们先洗澡。”
水温是合适的,按摩也是合适的,手法高超,技巧绝佳,力度适中,温舒月舒服的趴在周司程怀里,用湿漉漉地脸去蹭他。
交颈相拥之际,她说:“坏人。”
这才坏到哪儿,水波潋滟,和身体地起伏相得益彰,偶有残影,便有配乐。
特别坏特别坏的人,叫她来看。
乖乖,我怎么感觉浴缸里的水变多了。
温舒月早没了力气拌嘴,一头扎进他的颈肩,喘息着好半响才恢复过来。
周司程还帮她洗了头发,让她仰躺着,头发掉在浴缸外,他便用花洒冲洗。
最后用干发帽包住头发,再喊她起来冲一冲,这个澡才算是洗完了。
只是澡洗完了,事还没办完,半干半湿的头发已经不会滴水了,但湿答答地贴在后背上,她很难受,想让周司程等她吹完头发。
坏人终究是坏人,他将她拉到洗漱台前,那么大一片镜子,没穿衣服的人害羞到尖叫一声,然后赶紧转过身去。
他就是故意的呀,温舒月可以随时叫停,但只要还在继续,就得按照他的来。
吹风机嗡嗡地声音就响在耳边,温舒月却心不在焉地看着面对面的周司程,他也没穿衣服,甚至他身上还有些水,刚刚只擦了她身上的水。
她不喜欢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做了模特后,就更不喜欢了,但大多数模特都是瘦的,因为上镜且好穿衣服。
周司程不一样,他有完美的曲线和刚刚好的肌肉。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刚刚好,她用手指点点他的胸肌,真是不错。
还有腹肌,马甲线,宽肩窄腰,看得她都要流口水了。
她上辈子肯定积了什么功德,这辈子让她遇见这样完美身材的男人。
周司程简直是一忍再忍,他此刻特别想把温舒月翻过去,让她自己好好看看镜子里这个色里色气的人是谁。
温舒月可不敢看镜子,但没有镜子她就敢了呀,她敢主动抱上去,敢主动亲他。
抚摸着他的背,感受到背肌力量的变化,下一瞬,就听见吹风机停了,自己被抱起来,亲吻还在继续,可不过十几秒,就被压倒在床上。
中途,她听见塑料的声音,真刀真枪时,她难免不会紧张到身体发抖,周司程轻声安抚她。
右手伸下去让她放松,起初是痛的,她抓到他手臂上的肌肉时,才知道他也忍得也难受。
有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周司程看见了,附身去尝。
“痛嘛?”
明知故问,温舒月咬着唇不去回答他。
他的手稍稍施加力道,却也要她看着他,“我不想让你痛的,对不起,我总是在想,以后的日子,你都要开开心心的,再也不要有一丁点的痛,但我好像回回都没有做到。”
温舒月听到他的话,却又因为身体同时反馈给她的,使得她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且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
温舒月实在是不想听他说了,是不是最后一次谁又说得准呢,但与他在一起,大部分时候都是快乐的,且她今后都有人依靠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两手环住周司程的脖子,将他拉下来,要他与她共沉沦。
“月月,乖乖。”,他喊得甜腻。
像一叶扁舟,温舒月担心着自己下一秒就要翻沉,连窗外的满月也起了重影。
终于,两人精疲力尽躺倒在床上。
周司程点根烟,吐出烟丝看着它们漂浮在空中,最后散去。
再叼着烟去问温舒月还好吗。
温舒月一根手指也不想抬了,嗯了一声。
周司程被她的反应笑到,于是烟也没抽完,就抱着温舒月去到卫生间清洗,再将她抱回来塞到被子里,告诉她可以睡了。
温舒月合眼就睡,别问她为什么,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