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怎么,没做过吗?你跟冉珏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吗?”
眼泪这一刻就流了下来,他怎么能如此羞辱她?
他把玩着她的青丝秀发,对她的眼泪恍若未闻:“还是你不会?若是如此,本座可以安排一个人教你,待你学会后,去服侍那冉珏小儿,说不定他念你功夫了得,勉为其难的收了你。”
“你……”她好难受,心口处很疼。他明明知道冉珏不喜欢她要跟她悔婚,还说出这种淫靡之话刺激她。
“你全身上下一无是处,也就这张脸能够拿得出手,我这千娇百媚楼任何服侍男人的手段都有,你若想学,本座可安排人教你一二,毕竟你唯一能够有出路的行为,便是以色侍人了……”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脸上。
北冥承不可置信的偏过头:她竟然对他动手。
怒气横生,他一转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蜷缩在他怀中,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垂落,跌在他手心微微发烫,发丝凌乱,满面猩红,脸颊上似乎还有黏腻的脏东西,神情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一般,幽怨的指责着他。
他刚刚到底都说了什么?此刻竟是一句也说不出了。
她挣扎了一下,他便放开了她。
她一字一句的哭诉,指责,像是刻在了他心头的刀,剜的有些疼。
“我醒来没看到你,只是担心你才会过来,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跟冉珏将军什么都没有过,我也从未想过,你明知道他不喜欢我,还要说这种话刺激我。是,我知道我什么都不是,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我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你最起码对我是有点改观的。呜呜呜,北冥承我讨厌你,我再也不给你炖汤熬药了,明天也不会给你做桂花糕了,我给狗吃,也不给你吃,呜呜呜,呜呜呜!”
说完,她哭着跑开,留下北冥承风中凌乱。
因为觉得被她看到如此不堪的画面,所以他忽略了她前来的目的。
外面下雨,她担心自己,从秦淮殿跑到千娇百媚楼,可他正在翻云覆雨,还斥责她坏了好事,还说了那般不堪的话出言侮辱。
久违的情绪流动在心口,隐隐约约中,他记得这种情感叫做:愧疚。
从楼上跑下来时候,她哭的很大声,旁人很难听不到。
那一群妖怪同样凌乱:这是什么情况。
狗妖拍着刺猬妖的肩头,十分不解:“她不是去找狼王了吗?这是,被狼王抛弃啦?”
闻言,狗妖显得很兴奋:“那不正合你意。”
刺猬妖眼中浮现猥琐神色,托着下巴,开始打起来坏主意:“估摸是狼王玩腻了丢弃了呗,神仙又怎么样?等她尝过了哥的能力,保管让她知道夜夜做新娘的快乐。”
他的话引来其他妖众的嘲笑:“就你,得了吧,你在厉害能比得过狼王?人家有了对比,你,就只是个弟弟。”
哈哈哈哈,下流的语言,却引起了一阵阵哄堂大笑。
“可惜啊,刚刚只是在她脸上摸了一下,你们都不知道,那个小脸蛋呦,滑溜溜的,嫩的都快滴出水来了,早知道怎么也得亲亲小嘴啥的,哎,失策失策……”
刺猬妖自顾自说着,浑然不知四周已经变得鸦雀无声,狗妖捅了捅他的后背,他转过身正准备不耐烦的叨几句,才发现北冥承就站在他们身后,方才所有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刺猬妖吓了半死,虽然他认为刚刚的女子是狼王玩剩下的,但这种事他们也只能私下间吹吹牛装模作样一番,真的当了狼王的面,谁还置喙他的人。
北冥承的平静表面下隐藏着巨大风浪,他踱步走到刺猬妖身旁,淡淡的开口:“刚刚,那只手碰了他?”
刺猬妖浑浑噩噩,下意识的举起了右手。
下一刻,血肉横飞,手掌与胳膊分离,还没来得及喊疼,血如柱般喷向他的脸。
“啊——”一阵尖叫,刺猬妖捂住伤口,痛的在地上打滚。
众妖跪在地上,压根不敢扶他,刚刚他们都在言语调戏那个姑娘,此时狼王这样对待刺猬妖,都深怕迁怒到自己身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就凭你们,一群恶俗丑陋之辈,也敢肖想本座都未碰过的人!”
他喝了一声:“来人。”
顿时进来一群魔兵,乌泱泱的将这群不怕死的妖怪围住。
“把他们扔进万狼坑!”他面色平静清冷,下达着不能抗拒的命令!
“狼王饶命!”
“狼王,我们再也不敢了,求狼王恕罪!”
一时间,哀嚎不断,魔兵们毫不留情的把这群猥琐下流的妖怪拖走了,他们的哭喊也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北冥承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生气,只是当他听到那群不怕死的妖魔用言语轻薄蓝冰凝时,他的愤怒值已达到顶点。他不是没听过妖魔们讨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