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耳东陈,雪花的雪,今年二十五岁,专业是市场运营,毕业于A大,单身,取向可男可女……”
乌泱泱听不下去了,“哎你这伤应该很严重,好好休息哈。我们回头再来看你。”
“好啊,啥时候来看我?”陈雪笑呵呵的一点没有失望,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翻出了一个小本本,要记备忘录的样子。
乌泱泱:“……”
沈郁灯倒是很淡定,“我最近要拍戏,过两天要换片场了,估计下次再见难了。”
“是啊是啊。”乌泱泱附和。
陈雪露出失望的表情,她长得不错,乌眉大眼,乌泱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她想着要不要说两句安慰一下对方,就见陈雪忽然抬头:“妹妹,我能不能做你助理啊?”
乌泱泱:“?”
“不行!!!她有助理了。是不是,小灯儿?”
沈郁灯接到乌泱泱求救眼神,颔首:“是的,我有助理了,而且你是学市场的,没必要来做我的助理。”
“就是就是。”乌泱泱心说,我同情你,你居然想翘我饭碗。不能忍!
“好吧,那回头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随时开口,不要跟我客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父无母,未来你就是我的亲人。”陈雪拍着胸脯,痛的龇牙咧嘴。
沈郁灯觉得她很有意思,“好,有需要你的我一定开口。”
“加个微信。”陈雪咧着嘴,递上手机。
乌泱泱眼睁睁看着沈郁灯和她加了好友,有种爱人被盯上的感觉,危机感满满。
沈郁灯不知道她的想法,和陈雪道别出门,便被一行四个年轻男孩围住了。
“你们谁啊?”乌泱泱下意识把沈郁灯护在身后,警惕的不行。
“沈郁灯对吗?”
角落里,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耳朵上挂着钻石耳钉满脸写着我不好惹的男生走到沈郁灯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气势十分凶神恶煞,乌泱泱小腿肚子发抖,身后沈郁灯把她揽到身后,对上来人的眼。
“是我。”
少女微微抬眸,神色淡然:“有事?”
范诀望着比自己矮一个头气势却隐隐压他一头的少女,眉梢狠狠一挑。
有意思,怪不得她能救出自己的爷爷。
范诀往后退了一步,而后双手成拳,单膝跪地,大吼一声。
“谢谢你。”
整条医院走廊陷入诡异安静,过往人群面色讶然看着这一幕,有人偷笑,有人指点。
有人甚至偷偷拿手机拍起来。
就连范诀身后的跟班们都捂着脸,一脸不忍直视的模样。
“范少又犯中二病了!”
“2320年了,怎么还有人用这么老旧的礼仪啊。”
沈郁灯眼眸深深,这少年用的是军中大礼,一下子好感拉满。
她亲自把人扶了起来,“不用谢,举手之劳。”
少女面色平静,眼底甚至有一抹欣赏,毫无他人那般讥笑不解。
范诀心中流淌着一股奇怪的暖流,“我叫范诀,你救的那位受伤最重的老者,是我爷爷。”
“他怎么样了?”沈郁灯记得那位老者是戏台上唱戏的艺术家,伤的比陈雪严重。
“脱离危险期,还未醒。”提及爷爷,这个不好惹的少年眉眼浮起一抹忧郁。
“既然脱离危险期,醒来是迟早的事。”沈郁灯拍拍他肩头,安慰道。
“你说的没错!”范诀笑容比他耳朵上的钻石耳钉还要灿烂,“劳烦你走这一趟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去守着你爷爷,他醒了记得告诉我。”沈郁灯主动说:“加个好友把。”
“好!”
范诀立马掏出手机,两人扫了二维码通过好友,“那我送你到医院门口。”
沈郁灯这次没拒绝。
医院门口告别,沈郁灯和乌泱泱往剧组酒店走。
两人手机同时响了响。
沈郁灯没关注,乌泱泱下意识拿起来看,而后眼睛嗖的睁大。
“我草!小灯儿,有人把刚刚医院那一幕拍下来传到网上了。”
“上热搜了。”
“说你被人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