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连忙对秦长生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无意冒犯，我这就走！”
说完，秘书撒丫子就跑，生怕自己的底裤保不住。
闲杂人等都已遣散，有些事情，也可以问了。
杜南乔心里憋不住事情，迫不及待地问道：“秦书记，我妈妈，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秦景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神色。
“柴女士现在就在大院之中，不过……她现在的情况，有些特别。”
秦景辉欲言又止。
秦长生皱起眉头：“有什么情况，直说便是。”
秦景辉摇了摇头：“我倒不是忌惮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她的状态，就像是中邪了一般。”
“中邪？”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都是眉头一皱。
这是什么离谱的事情？
还是从一个封疆大吏的口中说出来的。
看着众人的表情，倒是和秦景辉料想的差不多。
“你们看一看这段视频，就能知道了。”
说着，秦景辉打开电脑，把一段监控录像放给在场的人看。
画面上，原本只是正常的会议场景。
可是下一秒，有两个女人却是如同凭空出现一般，突然就冒了出来。
杜南乔忍不住插嘴：“这视频是剪辑过的吧？如果不是做的特效的话，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实现嘛！”
秦景辉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忌惮：“不，这不是特效，看右上角的时间。”
秦景辉把时间调回去，重新播放了一遍。
只见监控右上角的时间，没有任何变化！
不过慢放的话，依稀能看到，两女凭空出现的瞬间，身边，似乎有着奇怪的黑烟笼罩。
又是这诡异的黑烟！
别人或许不认识，但秦长生对这该死的黑烟，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