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也让她觉得不安。
于是她远远的站着,小心翼翼问他:“陆成璋,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听到她的声音,陆成璋才像是突然清醒一般,他猛地站起身就冲进了浴室,然后打开浴室莲蓬头,就把冷水往自己头上淋。
盛音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见他出来,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深重,这一晚上的陆成璋都显得不对劲,难道他真的是哪里不舒服?
她想,就算两人分开了,以后各不相关。可如果他真的病了,她最起码也该帮一把,再怎么说,当初母亲的病多亏了他帮忙,就说现在,弟弟的下落也还是他在帮忙查。
做好心理建设后,盛音还是走进了浴室。
她一进去就看到陆成璋瘫坐在地上,已经把自己整个都淋湿了,喷头的冷水溅了一地,而他那张俊脸已经被冻得发白。
现在正是初春,还是寒意料峭的季节,他这是干什么?
盛音一惊,冲上去抢过他手上的莲蓬头,急忙关了冷水。
“陆成璋,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给自己浇冷水啊,你是不是疯了!”
陆成璋抬眼看着她焦急的脸,有气无力地开口:“你不让我碰,我不想逼你,就只能冲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