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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也没看见的陈媛媛满头雾水,“她怎么跑了,真看到狗了?”
林宁七闻言无语地望向自己的浑身冒着傻气的闺蜜。
她用食指戳了戳陈媛媛的额头咬牙切齿道:“你可长点心吧!那个人很有可能是拐子!”
“啊?!不会吧?”陈媛媛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怎么不会?你没看她我一说帮她报警就慌张跑掉了吗?要真是爱宠丢了,肯定巴不得多来些人帮忙。你以后遇到这类情况可以找警察或保安帮忙,但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就傻乎乎地上去帮忙。”
林宁七说完怕闺蜜不信邪,又补充了自己的观察与猜测。
“而且我刚才注意到了,那个女生没有求助路过她旁边的任何一个男生,反而专挑落单的一两个女生求助。”
“况且前面那几个拒绝她的女生大都是因为怕黑不敢陪她去,她还坚持只找女生求助。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太吓人了吧!那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林宁七摇了摇头,她们又没有任何证据,只凭自己的推测报警是根本行不通的,只会给警察添麻烦。
回到学校的第二天,林宁七还时不时想起昨晚的事,之所以这么在意也是因为昨晚的情形十分像她几个月前刷到过的防拐视频中的拐卖套路之一。
或许她可以匿名将昨晚的可疑情况发到学校论坛和网上,让大家警惕一下。
……
大越京城
自从苏湘儿从那蜜糖陷阱中清醒过来后,她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之前做的事有多么的荒唐和不可理喻。
于是她几天一直反省自身,安心待在相府备嫁,和那顾姓书生也彻底断了联系。
昨日父亲来告诉她姓顾的前几日来闹事被他打断了手,说她以后都不会被纠缠了。
苏湘儿闻言心头一颤,倒不是心疼曾经的意中人,她只是想到,如果不是得天书启示醒悟得早的话,她的下场或许也不会很好。
她现在晚上做梦都是自己在挖野菜睡山洞。
“小姐。”
丫鬟翠喜的到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姐,上次您不是定制了金缕阁的首饰吗?估摸着日子应该是快做好了,您要不要去金缕阁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改的地方,或者多挑几件新的头面?”
苏湘儿想起来了,那是上个月初的事情了,那时她还没遇见顾霖,没有把自己的钱都贴给顾霖而没什么闲钱去置办新首饰。
她记得她当时定制的是一副样式新颖的琉璃耳饰与镯子,价值接近一千多两白银,当时钱花出去时她心都在滴血……
啧!她突然想起三天前天书放出了琉璃的详细制作过程。
那岂不是说以后琉璃就不值钱了,不行!她得把那副琉璃首饰退了换成其他的。
一想到这儿她就坐不住了。
“走!备马车去金缕阁!”
到了金缕阁,掌柜少见地没有出来热情地迎接她,丫鬟翠喜也纳闷,唤来店中的伙计问道:“你们掌柜呢?我们小姐有事找他。”
穿着蓝衣利落短衫的伙计赔笑回答道:“原来是苏小姐来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掌柜卧病在床,无法亲自前来迎接。”
“病了?怎么回事?”翠喜疑惑问道。
“您应该也知道关于天书上公布了琉璃制作法的那些事,这就导致之前定制了琉璃首饰、琉璃摆件的贵客们纷纷要求退钱,这下我们阁里日以继夜、千辛万苦终于赶制出来的成品一下全砸手里了。”
“这不?掌柜急火攻心就病倒了。”
店伙计哀哀戚戚地开始哭诉掌柜的各种不容易,将苏湘儿想要退首饰的话尽数堵在了嘴边。
最后苏湘儿只能带着丫鬟郁闷地离开。
苏湘儿独自站在金缕阁门边等丫鬟将府中车夫唤来接她。
就在她左顾右盼无聊张望时,被一个穿着靛青布衣的男子一把扯到了街边。
定睛一看,竟是那个被他父亲打断了手的顾霖!
苏湘儿又惊又怒,“你想对我干什么?我爹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顾霖冷笑一声,凑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想干什么,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随后他面色一变,当街大喊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居然背着偷人,还自甘下贱跑去当别人外室?”
苏湘儿本因愤怒而染红的脸颊刷地一下变白了,她瞥到四周的人群都闻声转过头来,还有爱看热闹的人开始聚集过来。
苏湘儿脑袋轰地一声炸了,她一巴掌扇在顾霖的脸上,大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霖嗤笑一声,蔑视地看了她一眼。
“我胡说八道?我倒想问问你,你连孩子都不要了吗?自从你嫁给我,我们家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你摸着你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