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新娘子,为什么会嫁到这里当新娘子?”
这里地处偏远,环境恶劣,甚至连地图上都不一定找得到。
宫珹设想过,如果他是出生在这里的年轻人,一定会拼了命地去努力,走出这片大山,而不是继续留在这里不去做任何改变,一代又一代地继承着落后和贫穷。
而且他看到了那个新娘子,长相特征不像是这边的人。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北方人和南方人之间的长相对比还是非常有区别的。
这个音箱师傅也不是本地人,不觉跟宫珹八卦,稍稍压低了声音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们这里有一个非常有本事的花姨,只要钱到位,想要什么样的新娘子,花姨都能帮忙搞到位。”
“花姨?”宫珹眉心微微一皱,追问一声:“她是专业说媒的媒婆吗?”
“她可比媒婆有能耐得多!”
音箱师傅感慨了一声,继续压着声音跟宫珹透露道:“媒婆只是能让单身男女成双结对,花姨不仅仅能让娶不上媳妇的光棍汉子娶到漂亮媳妇儿,还能充当送子观音,让那些不孕不育的夫妻有孩子呢!”
这番话听起来信息量巨大,而且细思极恐。
既然是不孕不育的夫妻,又怎么会有孩子?
就算他们有了孩子也不会是他们亲生的孩子,只能是收养的孩子。
可是……谁又愿意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别人抚养呢?
除非是被偷来的,被拐来的……
这个花姨,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宫珹不觉轻眯了一下眼眸,自然上翘的眼尾处勾起一抹努力压抑的怒气。
正在这时,新娘子像个任人摆弄的牵线木偶般完成了所有了礼仪,小蘇蘇则按照宝叔之前的交代,用唢呐吹响了第二首曲子——《喜上眉梢》。
三舅舅宫珹就站在距离自家小奶包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家小奶包努力营业,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了半点喜色。
因为他在这边到处都充斥着喜气洋洋的氛围中,看见了一抹悲哀和绝望。
宫家小四宫泽风也化为了社交恐怖分子,跟着村里的孩子一起到新娘子的婚房里凑了凑热闹。
但宫泽风回到兄弟们身边的时候却一脸郁闷地问:
“我刚才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结婚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为什么那个新娘子哭得那么伤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