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她们等了老半天才等来艾娜尔几人。眼睛有些红肿的梦野久作紧紧牵住了艾娜尔的右手。艾娜尔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手杖换到了左手。
“……这……难道艾娜尔和梦野君是恋人关系?!”看到这场景,铃木园子整个人直接原地石化,如遭雷劈。毛利兰和世良真纯也是大吃一惊。
“这是我同学,分别是铃木园子,毛利兰和世良真纯,”艾娜尔向双方介绍道,“这位是我梦野久作,我的弟弟。”
“弟弟?!”几人明显不信。毛利兰看了看他俩,委婉道:“……可是艾娜尔,你和梦野君长得不是很像啊……”
铃木园子大大咧咧地叫道:“哪里是不太像啦?分明是一点也不像好吧!”
阿莱蒂斯尽职尽责地为姐弟俩铺好了野餐垫,将午餐摆放好。艾娜尔拉着梦野久作坐下,“久作是我的养弟,和我不像很正常。”
“姐姐们好。”梦野久作靠着那副乖巧的模样,很快便获得了三人的好感。
注意到阿莱蒂斯的离开,世良真纯歪头,“阿莱蒂斯先生去干嘛呀?他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我让他办点事,不用管他。”
晚上,长岛家中,长岛太太抚摸着新买的名牌包和首饰,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她早看上这款包包了,但就是太贵。而她花钱向来大手大脚,一时半会拿不出那么多钱。她本想着哪天讨好一下老公让他给自己买的,没想到今天就遇见这么个冤大头。
长岛先生脸色难看地走到客厅,盯着长岛夫人,“今天发生了什么?你去阿昉的学校做了些什么?”
“阿昉的手被人打断了,我去学校调节。”看到自己先生,长岛夫人放下包。
她以为长岛先生只是因为儿子受伤而不高兴,于是添油加醋道:“不就是阿防想同那孩子玩玩,就去抢他的东西。结果那人直接打断了阿昉的手。那孩子的姐姐看不起人,直接甩钱给我,还说要告我们……”
长岛先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听这话竟直接甩了长岛夫人一巴掌,“你在胡说什么!!”
“啊!”
“我没有……”长岛夫人捂着脸委屈,正要诡辩,不曾想长岛先生手上握着的手机里传出了耳熟的声音,“长岛夫人颠倒黑白的功夫可真厉害。但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只要没能做到让我满意,你们就等着破产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是中午的那个女孩。
长岛夫人浑身发抖,明白了:自己似乎麻烦了。
果然,愤怒的长岛先生怒吼着对她动了手,边打边吼着:“你不知道艾娜尔·阿贝尔登特是英国有名的公爵吗?!她年幼时失去父母,但仅靠自己便让旗下的50多家公司的价值翻了一倍!更何况她还是女皇的近亲,有着正宗的皇室的血统!她要是向女皇告状,你们的行为将被视为侮辱皇族,是可以直接上军事法庭的!
“从下午开始,我们所有的企业都受到了多家公司高强度的狙击,股票暴跌了40%!不少的企业将在此期间吞并了我们的产业!”
长岛先生大吼着,身体不知是气得发抖还是怕得发抖,“如果只是普通的企业狙击还好,但你知道冲到前头的几家公司中有横滨的港口森氏集团吗?那可是,那可是横滨的港口Mafia组织啊!!”
长岛先生崩溃地抱头怒吼。
“——阿昉他欺负的人是港口Mafia的重要成员啊!!!”
长岛昉——就是欺负梦野久作不成反被打断了手的男孩——此刻正躲在楼上六神无主的瘫坐在地上。听见了一切的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小矮子会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露出那种残忍又冷漠的笑,为什么一个不到一米五的纤细少年能把他们所有人都干翻,为什么那个所谓的女公爵会在妈妈漫天要价时会回头询问身后的人莫名的问题。
「——“阿莱蒂斯,长岛集团的市值是多少?”
——“大概是四万亿日元,小姐。”
——“哦,那不算太亏。”」
原来从一开始,那女孩就没打算放过他们。
“痛痛痛痛……”梦野久作赤/衤果着上身趴在房间中央,背上的疼痛让他红了眼角。
“把刀片绑自己身上的时候都不疼,现在倒知道痛了?”艾娜尔跪坐在他身侧,右手上拿着一只沾有不明红色液体的黑羽笔在梦野久作背上画着图案。
梦野久作有些心虚地挪了挪手臂,想将那些交错狰狞的伤痕隐藏起来。“别动!小心出了错误,我可得从头给你画起。”艾娜尔摁住他。
“……艾娜尔,你不画了好不好?我会控制住自己的,不会随意用异能去标记别人的……”梦野久作趴着看着不远处鲜血绘出的图案,小声道。
他们此刻,正处在一个巨大的红色魔法阵中央。这个法阵全是由艾娜尔的血画成的,而且为了维持法阵的运行,艾娜尔的左手腕被她割破,鲜红的血源源不断地流入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