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她手下的丫鬟说确定是开了两边连接的门,亲自将人送到隔壁去了的。人过去后,还将门又锁起来的。后来,府中着火误了我们去隔壁的时间。我们再去时,楚茨已经在听雨轩了。”
“那日,我们是下午才去的。”
“会不会,她与那个克亲的已经成事了?不然,那人怎么会对她好,还派管事去给她撑腰,又送她金银。”
“要说这中间没事,我是万万不信的!”
姜氏不愿称呼那人的姓名,连姓也不想,实在不愿意那人与儿子有什么粘连,她恍然悟过来:“说不定,那丢失的一箱东西就在那人手中。他故意放的火!”
“赶紧!让红杏进来,我要快快的把这消息告诉老爷,让他去京城查看。”姜氏不愧是头脑灵活的生意人,竟让她猜到大半真相。顾不得隐瞒大火当日她和女儿的所作所为了。儿子的前程比那箱珠宝更加贵重。
吕春收到夫人的信时,儿子还没有启程。他悄悄地招来了吕夕池的小厮清茗,详细地问他,他们是何时去的听雨轩。
就这个问题,清茗已经被大夫人私下里问了好多遍了,也没有什么隐藏的,他照实说了。
“这么说,你和二公子去的时候,服侍楚茨小姐的细辛不在,楚茨小姐一人在床上睡着的?”
清茗点头。
“好,我知道了。”
吕春举着茶杯,一个人慢慢思考。
不对!
他放下茶杯。
丫鬟不在,楚茨是昏迷的,按照女儿的说法,她们带走了楚茨。
现在楚茨在床上,是谁将她送到听雨轩的?
他想到了他那力大如牛的大儿。
难道,真是他拿走了那箱珠宝?!
偷老子的养老钱,孽畜!!!
吕春愤怒之后,赶紧修书一封回给夫人,说他要和儿子一起去京城。
去逮了那孽畜!
扒了他的皮!
吕夕池得知他爹要与他同去京城,心里是高兴的。
虽有一名秀才与他同路,但两人不熟,那人带了好些青壮家仆,看上去趾高气扬,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他自是乐意和自己的爹待在一起的。
阳州去京城路途遥远,会经过不少山林狭路,两个秀才家合资请了镖师护着。
如此安排妥当,第三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