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便不再恋战,破退几班侍卫,逃出皇宫。”
阮凝雪仔细看了看慕晨。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个一向少言寡语的楚宁侍卫居然还是个编故事的高手。
慕晨似乎刻意逃避阮凝雪的目光。接着道:“此事干系重大,陛下下令全城搜捕,不仅调动了御林军,连提督衙门的大人们也惊动了。”
御林军统领萧锐以及提督衙门的官员似乎也都一夜没合眼,连连点头。
丞相阮岳淡淡的一笑。道:“请问慕侍卫,刺客可曾抓到。”
慕晨摇了摇头。道:“那刺客狡猾的很,打了几个照面,最终还是让他逃脱了。”
阮岳“哈哈”一笑,道:“也就是说陛下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仅凭误服寒彻骨后就来了刺客,而断定此事是凝雪与我阮家合谋了?”
龙椅上的凌傲淡淡地笑了笑,道:“并非一无所获!丞相不妨看看这是什么?”说着顺手拿起龙案上墨色的玉牌拋到阮岳身边。
阮威一个箭步踱上来,拾起地上的玉牌,惊诧地看了看阮岳。
阮岳在玉牌被拾起的那一瞬间目光闪烁,也同样惊诧地看了看阮威。
父子二人似乎都在彼此的眼神当中找到了答案。原来昨夜失窃的玉牌在这里?
临近的几位大员也清晰的看到那精雕细刻的伏虎图案的玉牌上赫然刻着“阮”字,丞相府调动私兵的玉牌,除了丞相阮岳、阮威手里各一块,世间应该找不到第3块了。
阮氏父子没想到运筹帷幄当中居然出现了这样的披露,不得不重新审视皇座上年轻的凌傲。
慕晨道:“这便是昨夜那刺客不慎遗落下来的!将军丞相对于这玉牌应该再熟悉不过了吧!”
阮威环顾一周群臣及将群臣团团包围的侍卫,冷冷地道:“陛下今日如此大费周章,是想坐实了我阮家行刺的罪名了。”
凌傲盯着他,道:“将军丞相捍卫玉花,劳苦功高。孤本不愿多加怀疑。但证据纷纷指向阮家,孤不得不仔细彻查清楚。若是有别有用心之人,故意栽赃陷害,孤也好还阮家一个公道。”
阮威冷冷地哼了一声,道:“那陛下要如何彻查?”
凌傲道:“兹事体大,还烦请阮将军暂时交出兵符,丞相交出相印,以待查证。”
阮威深深地抽了口气,锐利的目光当中带着冰冷。他虽然自忖勇武,但此情此景也无法强横到底。怒喝道:“我阮家忠心耿耿,竟换得如此猜忌,这将军不当也罢。”说着顺手自怀中取出虎符,抛在地上,扬长而去。
慕晨看不得阮威这样无礼,伸手拦截。喝道:“将军如此目无君上,要造反不成?”
阮威斜睨了一眼慕晨,轻蔑地道:“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以为加个造反的名头便能困住你家将军了吗?”说着一把推开慕晨的手。
好一个乳臭未干,那御座上坐着的君皇何尝不跟慕晨一样年轻?
阮威的话是否影射君皇,朝臣们自然不敢妄加揣测。恐怕也只有凌傲与阮威自己心知肚明。
慕晨鼻息粗重,极力想向阮威讨回对君王最起码的尊重。
凌傲却一挥手,横竖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随他去吧。
慕晨只得作罢,一个手势,立刻有两队侍卫紧随阮威而去?纵然跋扈,若是没有凌傲的旨意,相信短时间之内阮威也没有人身自由。
除非即刻撕破脸,可怜凌傲突然的这一手,似乎打破了阮威的计划,令他有些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