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更像是故事,而最近的两次,可要奇怪得多了。”
我挠了挠头,回应说:“确实差异性比较大,按照鬼的行为逻辑,它们的行事风格不会出现大幅度的变动,如果一开始是制造意外,那就算过了一百年,它们也还是会制造事故,不会出现手法上的升级。”
“所以,我们要驱的鬼还不只一个?”秦海山眯着眼看向我问道。
我先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说:“不是同一只鬼所为,但不见得就一定要对付很多只鬼。还记得我之前说的楼里的鬼王吗?”
“嗯,记得。”秦海山点了点头,但他显然没太上心。
我也不介意,继续说道:“杀人的也许是被鬼王囚困的其他鬼祟,鬼王想找人替死,不同的鬼就有不同的手法,就相当于鬼王在十九年间换了两批不同的刽子手。”
顿了顿,我严肃地向秦海山建议说:“也许我们可以从那栋楼和内河大桥的地理位置距离来入手。
假设有一个女人住在那栋楼里,她被人绑架了,然后砍掉了脑袋,尸体被丢到了内河桥下。
那么她的鬼魂有可能会回到家里,依附在那栋阴气森森的楼里,然后在半夜跑去埋尸的大桥边,抓路过的行人断头替死。
你们试着按照我这个思路查一查,有没有类似的案子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