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已经听不到树林里的呻吟呼救声了。
秦海山停了下来,抬手指着小河上游的密林说:“之前就是那里出来的呼救声。”
中年护林员点了点头,摘下肩头的麻醉枪,然后从挎包里拿出了一支麻醉针管小心装填好,接着沉声说:“之前我们的人进山搜救的时候,也是听到了呼救声,然后……”
他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接着目光一凝,握紧了麻醉枪朝着秦海山指出的方向走去。
我们五个人挨得很近,每个人都看向不同的方向,确保不会被偷袭。
“头上也要注意。”我一边说一边朝树上看了一眼。
这些树起码有十几层楼那么高,虽然已经入秋,但叶子并没有完全脱落,依然密密实实地铺盖在我们头顶上方,遮挡着落日的最后一丝微光。
黑漆漆的树冠下面是天然的保护伞,如果有东西藏匿在那里,绝对难以发现。
盯着树冠看了一会儿,没发现有什么异动,走在最前面的两名护林员似乎也没看见什么。
罗胖子跟在最后,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鬓角已经全是汗了。
“我看电影里一般都是走在最后的人先遭殃,你比我反应快,要不咱俩换换位置吧。”罗胖子颤着声音对我说。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退后一步把罗胖子推到了队伍中间。
就在这时,前面的护林员忽然发出一声低呼:“注意!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