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兔子很机敏,狡兔三窟虽然不算褒义词,但在我看来那就是优点。”
我听后呵呵一笑说:“你这夸得太生硬了,想让我以后带你抓鬼,也不用把马屁拍得这么直白。”
秦海山则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说:“人人都说自己不喜欢溜须奉承,结果最受用的还是溜须奉承,这就是经验了。”
……
飞机到了阳城,我和秦海山道别,之后我坐高铁回家,开始疯狂打电话,各种询问姥爷年轻的时候都去过什么地方,认识过什么高人,尤其是那块盘龙砚的来历最是让我好奇。
但可惜的是,一圈问下来,竟完全问不出个所以然,和姥爷熟识的人都如张万年一样故去了,关于他从前的经历完全无从问起。
然而就在我感觉有些迷茫的时候,许久没见动静的手记却在一个月之后的某天晚上突然翻动起来。
那天一如平常一样,我在凌晨两点时结束了当天的码字任务。
正准备休息,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哗啦啦的奇怪声响,像是翻书的声音。
我对这声音已经非常敏感了,所以立刻跑到房间里,就见手记已经躺在了床头柜上,并且翻到了最后一页。
当我走到跟前时,空白的页面上缓缓浮现出两个字: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