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叫人带话给先生,明日午后后花园授课。”清秋对镜将一缕黑发梳至尾处,镜中是已取下面具的容颜,流畅的鹅蛋脸,小巧的鼻子,桃花眼更为点睛之笔,不笑时倒是透露出些许沉郁。
“公主,我……”
桑桑还未讲完,清秋便将话打断,无奈叹道“你呀,都说了不要叫我公主了,待会儿在外面也改不过来了。”
“公…,不,阁主,我知道了,一定注意 。”说完,对着镜中的清秋憨憨一笑。
“不过这先生倒是年轻,没想到能在众多棋艺高超之人中获胜,只不过在江湖中也没听说过他的名号。”桑桑接过木梳帮清秋梳松后面的头发。
“是啊,的确年轻,二十三四的样子。”镜中模样却略带思索,轻生低喃“有些许像他……”
“阁主,你说什么?”
“没事”,眼中恢复清明。“将师父给我的棋谱拿来,明日不能太给他丢脸。”
次日。
“阁主该用,江先生派人给您送了些东西过来。”听房中无人应答,在门外的木枝拍了拍门,唤到“阁主,您还没起呢!”
“知道了,再睡会儿”清秋翻了翻身,又睡了过去。
端着早饭过来的桑桑看着门口的木枝,“阁主昨日夜里看范老给的棋谱看到了子时,今天起得来才怪”,桑桑无奈道,“对了,江先生送什么过来了。”
木枝点了点手中的书,“先生说让阁主先试着了解一下棋局,这不,送了些资料过来。不过既然我们阁主已经预习过了,阁主那么聪明,想必这些作用也不大。”
“确实”桑桑也笑着点点头。
“阁主,该吃午饭了,您早饭都还没吃呢!”桑桑看向刚刚收拾完的清秋。
“对了,你们早上在门外说些什么呢”
桑桑一边布菜,一边说道“哦,您说早上啊,木枝说江先生派人送了些资料过来,不过我说您昨晚看了范老的棋谱,也就没打扰您睡觉。”头撇了撇,“喏,在书桌上呢!”
清秋手中筷子一顿,目光停滞,心想:完了,昨晚棋谱看了两眼就放一边了!
“咳咳…,桑桑,把江先生给的书拿来吧。”
“哦”将书递给清秋,“阁主,您就不吃了啊?”看向拿着书离桌的清秋。
清秋将面具带上,走出房门“不吃了,我先去后花园。”
“哦”,桑桑摸不着头脑,“不愧是阁主,如此勤奋。”
清秋一路边走边翻阅着手中的书,刚步入后花园,便听见一声阁主。
清秋寻声抬头,声源处是看向自己的江临,仍旧一身玄衣,坐于亭中,在青葱的园中不相映衬,到也不突兀。
清秋见他的目光从自己转向了手中的书。
“先生派人送来的书,倒是不错”,向亭中走去,坐于江临对面,桌上已是摆好的棋盘。
“不过先生那么早便在这里等着,着实是费心了。”
“无事便先来等着阁主了,不知阁主对棋局可有了些许参悟。”看了看清秋,又看了看清秋手中的书。
“约定的时辰不是还没到吗,先生心急了些。”清秋望向对面的江临,微微一笑,眼与唇角微弯。
“也是,希望江某的书可派上用场。”
“定然。”
清秋赶忙将书扫一遍,希望不要在棋盘上过于迟钝,惹人发笑。想到这,到有些许不满,暗自咬牙切齿“师父啊师父,如此为难徒弟,下次看我不将你的桃花酿搬空!”
江临看向正专注于棋书的清秋,,端起茶杯,不禁思索:真的只是想学下棋那么简单吗,凌渊阁阁主清秋。世人皆言凌渊阁阁主清秋魅气狠辣,手段颇多,我又该如何接近你呢?
木枝和桑桑赶到,看到的便是如此局面。
“木枝,不愧是阁主,如此好学,我还怕她误时呢,没想到提前与江先生在此探讨。”
“是啊,不过,阁主翻书的动作属实是快。”
“哎呀,毕竟阁主昨晚已看过范老的棋谱嘛,江先生的书定然也是差不多的。”
“哦,原来是这样。”
“阁主,时辰已到,该授课了。”江临为其斟茶。
“围棋招式颇多,有飞、脱、退……”
两个时辰过后。
“阁主果然聪颖,基本招式已学的差不多了,还需勤加练习,明日我会检验。”
“多谢先生”
“不过阁主下次还是好好预习江某给您的书一番,翻阅过快对眼睛不好。”
清秋刚想出口,便被桑桑打断,“先生,我们阁主为了准备您的课,可是昨晚便开始看棋谱了呢!”
“噢?是吗。”江临看向真盯着桑桑的清秋。
清秋将视线转向江临“毕竟先生可是我等了几月的人啊,总是要认真对待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