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的解释道。
“……还要涂药?
这语气听上去似是有些意外,但也能明显感觉到,在那年轻男子说完这句话后,两人间陷入了短暂的僵持。
言蔓脑中思绪飞速运转,憋了半天,终是只能以一句废话,潦草搪塞道:“……呵呵呵,涂药的话,好的快些嘛。”
“……我去拿药!”
她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话音未落,少女已敏捷的从那年轻男子身侧溜去了东北角,紧接着,迅速将藏在身后的左臂调整至胸前,她又将左手边的袖子也稍稍拉长了些。
不用回头看,言蔓也能猜想到身后的男子,定然又是微微蹙起了冷眉。
作势在角落里翻翻找找……言蔓故作无辜的重新将目光投向了年轻男子。
眨了眨灵动的水眸,她乖巧问道:“阿兄今日来找我,可是有事?”
“我今日会离开村落,去更远的地方打探消息。”
年轻男子也移至屋内木桌旁,坐下后,平静答道。
“原是这样”,言蔓点了点头:“阿兄有不放心之处,尽管嘱咐阿蔓。”
“……确实,我来本是想提醒你,我不在家时,你要尽量避免将自己陷入危险,特别是,不要再偷偷独自前往迷雾森林。不过……”
话锋一转,原本娓娓道来的年轻男子,语气陡然变得有些遗憾:“……今日,我可能还是来晚了些。”
言蔓手中动作滞了下来。
“阿蔓,过来……”
那年轻男子淡淡开口,却有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半晌后,仍是握着手中那只一直未放下的黑金小瓷瓶,言蔓老实地坐到了男子身旁。
“阿兄,其实……”
少女脑中思绪再次飞速运转了起来,欲替自己再重找个合理说辞。
“将那只左手拿出来罢,血气那么大,阿兄又不是个傻子……”
年轻男子神色柔和,已开口劝道。
“……?!”
心中一愕,言蔓心知已瞒不住。
犹豫了片刻,她只好将背后的那只左手,乖乖移至桌面上来。
只见,那嫩藕一般洁白的掌背上,黑红的伤痕格外刺目。那伤口从掌背处延伸出去,形状不太规则,约莫有一根手指头那着么长,也不知有多深……
年轻男子的剑眉微挑了挑,继而,又见他面上的神色,再度冷了下去。
“我去取些干净的热水和纱布来……”
一刻钟后,看着眼前认真处理伤口的年轻男子,言蔓心中多出了一些愧疚。
“阿兄,我以后……定会更加注意,你放心……”
被称为阿兄的年轻男子一言不发,淡定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诳言少女,他又继续默默替少女清理伤口、倒出小瓷瓶中药粉替其上药,并完成最后的包扎……待一切处理完毕,年轻男子将桌上那黑金小瓷瓶,也妥帖收回至了东北角的木柜中。
“……久病成医,你倒是知道哪种药粉,对你这种伤口效果最好。”
“……哈哈。”
这番夸奖颇有些意味不明,言蔓咧了咧嘴,干笑。
“……须得明白,你的身份……不宜总冒一些多余的险。”
不动声色的,那年轻男子继续补充。
闻言,言蔓神色一凛,原本灵动的双眸已然沮丧垂下:“嗯,阿蔓明白。”
“嗯”,年轻男子的语气更严肃了些,“阿蔓,我此番离开……”
“砰砰!……砰砰!……”
一阵大力的拍门声忽从院外传来,紧接着,一阵未曾意料的清脆女声,也随之入耳。
“蔓蔓在吗?蔓蔓在家吗?……”
闻声,屋内两人面面相觑。
“……好像是阿晚。”
屋内的言蔓干笑了笑,同对面的年轻男子尴尬解释道。
“嗯。”显然,滕羽也听出了来人。
两人一齐默契顿住数秒,之后重新走出房间。
“蔓蔓!滕羽大哥!”
院外之人很快便眼尖瞧见了二人,她挥了挥手,大声的开口招呼道。
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位衣着鲜艳的年轻娇美女子。
只见那年轻女子,身着活泼彩褂绯裙,头发挽作灵巧双髻,其上更缀有数条编织的丝绦小辫,率性垂下。她皮肤白皙细腻,嘴唇红润饱满,尤其是那一双如同黑曜石般水灵的妙目,因像天外陨石般罕见,所以显得格外吸睛。
“……给你们带了点心!”
扬了扬手中的竹篮,年轻女子在清晨的曦光下,笑的很是娇俏动人。
“阿晚!”
言蔓显然与之相熟,见了来人她面露喜色,开心的将那年轻女子迎进门,接着,又拉着她在院子里的竹桌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