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还有两件夏天穿的单衣,回头看见沈秀,便轻咳一声:“老二家的,你去向掌柜的讨杯水,我有点渴了。”
沈秀会意,知道杨氏是有话要跟卫宴说,便出去了。
杨氏关好房门,便坐下来说道:“刚才你媳妇在,我不好问,之前你说的那个亲事是怎么回事。”
卫宴平静道:“娘还记得我说过的文华书院吧!”
“记得,你说那文华书院的山长特别看重寒门子弟,如果遇到品学俱佳的学子,即便付不起束脩,也会将他们纳入书院。”杨氏还记得儿子曾经说过的话。
卫宴道:“娘记得就好。我们东家有个侄女,说是自小娇养,一门心思要找个爱读书的学子。东家跟我提过两句,说是只要我答应这门亲事,就可以帮我引荐给文华书院的山长。”
杨氏听到后一句,不由问道:“那你怎么说?”
卫宴道:“我拒绝了。”
杨氏道:“你做得对。咱们可不能做那没良心的事。”
卫宴接着道:“虽然冲喜这件事并非我所愿,可我既已娶亲,就只认沈秀这一个妻子。我是很想进文华书院,可更想凭自己的本事。”
卫宴只有在杨氏面前,才会稍微吐露一下心里的想法。
杨氏欣慰地点点头,“你做事,我自来放心。有件事,娘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自从你来了县城后,你媳妇变得懂事了,也知道干活了。如今家里的一日三餐都是她在做。”
提到沈秀,卫宴沉默了一下,他当初病得昏昏沉沉,醒来以后才知道冲喜这件事。凭空多出来一个妻子,卫宴说不上欢喜,也说不上抗拒,就是有些不习惯。
后面发现这个娶来的妻子好吃懒做,卫宴对她的印象便不怎么好。
如今听杨氏这么说,卫宴明显有些不信,“家里的一日三餐都是她在做?”
“我骗你做什么,等你下个月回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