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娘前段日子病得不轻,是不是真的?”
沈槐道:“是真的。娘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这次得病,可把我们吓坏了。幸好你之前给娘留了些银子,我们花重金从县城请了个大夫,这才把娘救了回来。”
沈秀听得心有余悸,“娘没事就好。”
沈槐道:“你放心吧,如今娘喝了十几副药,病已好得差不多了。”
兄妹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一年多没来,娘家仍是没什么变化,只是沈母病了这么多日子,气色仍不是太好。
宋氏给沈秀倒了杯糖水,便说起卫宴中举的事来。
看得出,有卫宴这个一个女婿和妹夫,沈父和宋氏都很自豪。
沈槐还提起了要让沈秀给两个儿子找事情的事。
沈父不吭声,宋氏说道:“这事不会给秀儿添麻烦吧?”
沈秀道:“怎么会,我现在缺的就是人手。不过要是两个侄子不愿意跟着我做生意,那么可以跟着相公。相公将来如果考中了进士,身边不能没有心腹。”
“秀儿说的是。”宋氏道:“你看那县令身边,还有师爷和不少衙役呢!我们倒是不求两个孩子有多大出息,只要他姑父赏他们一口饭吃就行。”
沈秀听这话的意思,宋氏更倾向于让两个侄子跟着卫宴,倒是沈槐无所谓,只要两个儿子有事情做就行。
说完两个侄子的事情,沈秀回房看沈母的时候,便把两张银票塞给沈母。
沈母不想再花闺女的钱,沈秀道:“娘,你只管放心花就是,如今我挣的钱足够买下整个枣林村的地了。”
等沈秀把银票塞到枕头底下,便听沈母问道:“秀儿,你和姑爷成亲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