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吐了。”
山西最盛产的就是面食,这些日子,罗恭扮作行商,最常吃的就是刀削面,尽管刀削面好吃,可吃多了也会腻。
沈秀便让厨房做一大碗羊肉饺子送过来。
羊肉饺子送来后,罗恭一口一个,很快就把一大碗饺子吃光了。
沈秀看他吃的那么香,就知道他这些日子应该是很辛苦,便道:“我上次回京时,怡安公主还向我问起你,她要是知道你这些日子这么辛苦,该心疼了。”
罗恭掏出帕子擦了擦嘴道:“心疼什么,我一个大男人,又冻不着饿不着。倒是边关的那些百姓,日子过得比我苦多了。”
沈秀听他说话一副深有感触的样子,不由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罗恭却不肯多说,只道:“你家卫宴一上任就修城墙是对的。我看边关迟早得起战事。”
沈秀听了这话,心头一跳,“义兄,你被吓我。”
罗恭道:“我也不想吓唬你。可事实的确如此。”
“是不是跟今年的旱灾有关?”沈秀问道。
罗恭道:“即便没有旱灾,光是边关的那些孙子就够鞑靼有踏进中原的野心了。我现在只庆幸,幸好当初鞑靼攻打的是谢总兵镇守的地盘,若他们攻打的是别处,只怕我们此刻都无法坐在这里了。”
罗恭道:“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跟你提个醒,不过也许是我多想了。”
他这么说,也是看沈秀紧张,想安慰一下对方。事实上,罗恭已经写了封奏折,把边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详细的记录了下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几天,隆安帝就会收到这封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