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拆了都行。”
我搂着他的脖子，“真的吗?你说话算数?”
“当然，不可能算数。”他在逗我。
“哼，我就知道。”
“我怎么可能让你个小混蛋爬上来，压在我身上。”
“忘了我的时候，不许看上别的女人。”
虽然他没有记忆，但是对我是绝对忠诚。
“我可不想受情蛊反噬的痛苦。你要记得快点儿来接我。等我回来，我们一起看满园罂粟绽放。”
“罂粟很红啊。比我的双眼，你的法术光芒红的多。”
窥探未来，比预知未来更耗费灵力。
窥探能看见具体事物。
而预知只是感应个大致方向。
“如果我变成了炎阳，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吗?”
“有很大概率，你的真身只会出现片刻。像我一样，多数时间还是不变。”
“哦。”
林进满心满眼都是我。他的爱藏的很深。小的时候，我一找他，他就凶我。如果他不喜欢我，他还是我除了哥哥外，唯一当成家人的人。如果他喜欢我，我愿放弃一切跟他走。
“你小时候很乖的。我说什么，你就照做。从来不反抗，不敢忤逆我。但凡你稍微有些自己的主见，或许我......”
“那你早把我扔出去了。你想我怎样?直接跟你告白吗?”
“也不是，其实有个人陪我挺好的。吵吵闹闹，蹦蹦跳跳。有你在，家里才不会过于冷清。”
“林进，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孤立?不与任何人接触。因为你怕各种各样的感情，有一天击垮你。你说人类之所以弱小，正是如此。可偏偏他们又很强。他们的爱，能化解一切纠葛。他们的恨，能彻底摧毁另一个人。”
“唠唠叨叨的，像个小老太婆。”
“好哇，我没嫌弃你。你倒是开始嫌弃我了。”
“我怎么会嫌弃我的宝贝。”
“滚蛋，谁是你宝贝。我在外边浪，不去接你了。”
“那你以前的男人，我一天杀一个。杀到你生气，来找我算账。”
“你可真看得起我。过去玩剩下的了，我管他们干嘛。”
“你要是真的不在意，就不会变成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侧身躺着，背对着他。他见我没动静，贴上来抱我。他说：“小媛，就算你是个红眼睛的小妖怪。我也爱你。”
他一点也不介意，我改变自身。
妖精和妖怪的区别，就是妖怪以人为食。妖精以普通食物和天地间的日月精华为食。
“妖怪?你觉得我像妖怪了吗?”
“时间不早了，你的凡人身躯熬不住。”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