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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黢黑的男子就站在谢彦白的旁边,谢彦白最先把问题指向他,“莫非,你说说看?”

花圆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人,原来他叫莫非。

莫非仿佛已经经历过了很多次这样的问话,眼睛看也没看那幅画,面无表情说了一个字:“好。”

谢彦白勾唇,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这些年莫非每次都这样回答,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花圆觉得以莫非的表情来看,这个“好”字后面应该加一个“难看”,合起来就是好难看。

谢彦白又让姚玲回答,“姚玲,你说说看?”

姚玲也是面无表情,这样的场面她已经司空见惯了,张嘴还没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谢彦白打断,“算了,我知道你也要说什么。”

这两个人每次都这幅调调,谢彦白觉得自己问的都没意思了。

随即谢彦白扫了一眼前面的树荫底下看到花圆,这丫头眼神空空的好像在走神,他一下来了兴致,问她:“你是新来的,我好想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花圆还在走神,没想到谢彦白会突然问自己,忙道:“回庄主,奴婢叫花圆,花园的花,团圆的圆。”

“嗯~花圆。”谢彦白嘴里默念了她得到名字,然后指着自己作得的那幅画,问道:“你来评评我这副画如何?”

“啊?”花圆好像上课走神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

她看了一眼姚玲和莫非,选择了和他们同样的回答:“好。”

但同样的回答谢彦白却没有选择放过她,“站得那么远,怎么知道我画的好了?”

花圆拍马屁:“庄主作的画自然是好看的。”

谢彦白并不满意这样的马屁,和善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许多,“我可不喜欢这样喜欢说假话的丫头。”

这不是诚心为难她花某人吗?

莫非和姚玲说的不也是假话吗,怎么就专门刁难她呢。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我这幅画画的如何?”

花圆瞄了一眼姚玲,希望她能给点提示,这时候的谢彦白应该要怎么应对。

还没有得到提示,谢彦白没有耐心了,“站得那么远能欣赏到吗?”

花圆往前挪了几步,又往前挪了几步,最后站在谢彦白身边,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与谢彦白只有两步的距离,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一抹淡淡的清香,花圆紧张的心“咚咚”直跳,微微斜了斜下巴用余光瞄了一眼谢彦白,想从中寻找正确答案,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谢彦白板负手而立,眼中带着些揶揄,催促道:“欣赏吧?”

花圆立刻把目光移向桌案上的画,假装欣赏这幅巨作。

她一个门外汉,哪里懂什么画啊?

绞尽脑汁,花圆也没看明白这画的是幅风景图还是物象图,根本无从谈起,怕第一句话就说错,最后她还是选择遵循自己的第一想法。

“回庄主,恕奴婢眼拙,没有欣赏水平,看不出您画的是何等高大上的巨作,请庄主责罚。”

“那你还说好?是骗我的?”

花圆咬咬牙,说:“奴婢其实想说的是好难看。”

话一出,花圆和莫非两人都看着她,特别是莫非,眼神众带着一股敬佩,仿佛在说你终于说出了我想说的话。

她的内心是绝望的,没想到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竟然先栽在一幅画上。

说完这句话后她一直没敢看谢彦白的表情,等着听他的宣判。

“好了,将东西都收起来吧。”谢彦白并没有责罚她,说完就回了房。

花圆长舒了口气,心道这谢彦白指定有什么毛病。

好在后面谢彦白都没有再犯病,譬如让她去品个茶说五百个字的品后感什么的。

傍晚,姚玲已经先她一步洗漱好回房间休息。

想到昨晚她与神秘男子的对话,花圆总觉的再和姚玲睡一个房间已经不是明智之选,万一两人搞出什么幺蛾子她会不会受到牵连。

她召出系统,想问问看他有没有提前知道剧情的功能。可惜系统的回答是没有,她就知道,除了话唠这个系统就再没有别的属性。

而现在她唯一能想到的自保办法就是早点睡,那样就不用知道不该知道的了。

好在她的睡眠功能一点也没有受影响,一睡就到大天亮。

起身的时候她特地看了一眼姚玲,对方已经梳洗好了,看她还在床上坐着,姚玲催促道:“还不起来去备早饭?”

花圆拿起自己的职业微笑,说道:“现在就起。”

等她飞快洗漱完去厨房张罗早饭的时候她才知道谢彦白昨晚遭遇了刺客,好在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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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白胳膊受了一点皮外伤,昨晚就已经处理好了。

他吊着一只胳膊,面色沉沉,要不是昨晚自己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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