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去田婶家转转,马上回来。”
苏瑾宁洗一把脸,把头发稍微整理了一下,朝田婶家走去。
“田婶,田婶在家吗?”
“在呢,谁呀!”
听到屋里有人应了一声,她推开了田婶家的大门。
“田婶,我是宁娃,找您问个事儿。”
“宁娃呀,什么事?快进来坐。哟,这衣服怎么扯破了!脱下来田婶给你缝缝。”
“田婶,不麻烦了,回去我自己缝一下!”
苏瑾宁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都找田婶改过几次衣服了,这点小破损哪还好意思麻烦她!
“就是顺手缝两针的事,马上就好了,再说了你会缝嘛。”
田婶对她的技术表示怀疑。
她实在拧不过了,只好把外衣脱下来。
“田婶呀,咱们村或者邻村有没有陶罐卖?明天味精做好了没有罐子盛呢。”
“咱们村和附近村好像都没有烧这个的,买的话要去镇上。”
田婶想了一会,肯定地对苏瑾宁说。
苏瑾宁有些失望。
明天去镇上跑一趟的话,需要花费掉大半天的功夫,做味精只能往后推一推了。
虽然第一次试做的东西不是拿去卖,但是同样不能马虎,她计划着把味精送给程子风尝尝。
毕竟他是开餐馆的,能吃得下量。
她还想着可不可以借着他家的商业网络,从东河府运些海产品回来。
那样,大家就长长久久地有味精吃了。
“哦,对了!我们这座房子原来的主人就是烧土陶的,去年发大水,一家人都没有回来。住进来的时候房子里还留了很多的陶罐,看看能不能用!”
田婶突然想到这件事情,兴奋地跟苏瑾宁说起来。
原本的房主姓朱,几代人都干烧土陶的工作,所以房子里存了各种各样的陶罐。
去年发大水后,长期没有人住的房子都充了公。
田婶他们家落户后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房子,于是多付了半两银子,连带着里面的陶器了也一起买了下来。
苏瑾宁大喜,赶紧拉着田婶去看陶罐。
在东厢房门前,田婶刚推开门,她就看呆了。
大大小小陶罐整整摆了多半个屋子!
这些陶罐虽只是粗陶,供一般老百姓日常生活用,但不得不说,做工极好。
苏瑾宁的心大大地放下了,她在屋里挑了半天,拿了十个小点的罐子,四个大盆拿了出去。
“田婶,先暂时用这些吧,明天只是试做一些,用不了多少罐子,等我们大批量做的时候再把那些都用上!”
“行,宁娃说咋办就咋办!”
田婶一口就应下了。
苏瑾宁更高兴了。
她就喜欢这样的合作伙伴,没有猜忌,没有指手画脚,只有无条件的信任和配合。合作起来特别舒服,还能把事情干得漂漂亮亮。
“我们现在把这些罐子和盆洗一洗吧。”
两个人说干就干,不一会儿,就把十个小陶罐,四个大盆洗得干干净净。
转眼间一夜时间过去了。
早上起来后,苏瑾宁例行进行自我训练。
苏瑾睿已经把广播体操教会了何姝娘他们,大家全都早早起来在晨光中锻炼身体。
吃过早餐后,苏瑾宁拿上香菇,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向田婶家走去。
田婶是个勤快人,早就把准备工作做好了。
锅洗净了,陶罐里水沥干了,磨盘也冲洗得干干净净。
“田婶,您的速度太快了,我们还想着早点过来一起洗磨盘呢,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把磨盘洗完了。”
苏瑾宁由衷地赞叹道。
“这磨盘是我和娘一起洗的,我帮娘把石碾子刷了好几遍呢!”
虎子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迫不及待地向他们表功。
“虎子这么能干呀,把磨盘洗得这么干净!宁姐姐可真要谢谢虎子了!”
她摸摸虎子的小脑袋,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宁姐姐,我会干很多活呢,一会儿还要帮你们推碾子呢!”
虎子一听有人夸他,更是喜上眉梢,卖力地表现自己的能干。
“我也要帮你们推碾子!”
“妹妹,我也要推碾子!”
苏瑾安和苏瑾睿争先恐后地表态。
“好!一会就靠你们几个推碾子了,可不许喊累!”
苏瑾宁笑着给他们打预防针。
“你们先去玩,等会要推磨的时候再叫你们过来!”
“好!”
几个小毛头答应一声,迅速跑出去了,霎时间屋子里安静了很多。
“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