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雨。”
他冷着脸告诉苏瑾宁自己的名字,随后拎起苏景泰,三下两下就把他吊到了树上。
“好身手,小雨!”
她朝小雨竖了个大拇指,笑盈盈地对他表示感谢。
“娘,娘,救我,快救我!”
苏景泰以前作威作福惯了,经常把下人吊在树上抽打取乐,自己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他害怕得不行,哭得哇哇直叫,大声喊钱淑仪救命。
钱淑仪正逃避地躲在房屋里。
吴氏说要惩治何姝娘的时候,她心里就不赞同,毕竟苏瑾宁那个狼崽子会发什么样的疯谁也料不到。
但是她也没有阻止,毕竟吴氏二房三房不管是谁倒霉她都挺高兴的,他们几家狗咬狗都咬死了才更好!
谁知道战火竟烧到自己身上。
听到门外泰儿不要命地喊救命,赶紧跑出去一看,这可不得了了!她的心肝宝贝被吊在树上,就像刚才二房的贱人苏瑾睿一样!
钱淑仪顿时气血上涌,呼吸不畅,急急忙忙大呼小叫起来。
“我的儿,你怎么了!谁把你绑起来的!宁儿,我们可没招惹你呀,为什么要这么狠毒呢!”
她一边说,一边扑过来,上手就去解绳子。
可是解了半天,丝毫摸不着半点头绪。
废话!也不瞧瞧那绳子是谁绑的!萧策身边的侍卫,怎么会没有两把刷子!
苏瑾宁看着钱淑仪费劲地解绳子,没有出声阻止。
过了半天,钱淑仪终于放弃了,带着乞求对着她说:“宁儿,是你三叔把睿儿吊到树上的,不关泰儿的事!你要出气找他们去!”
“你胡说些什么!这都是娘下了命令才吊的,关我们三房什么事!”
李书瑶急忙出声反驳钱淑仪的话,同时把苏景文紧紧的护在怀里。
“哼!”
苏瑾宁冷笑一声,不去理会李书瑶,而是转身对小雨说:“小雨,再帮个忙,把那个小子也绑了!”
“你敢!夫君快看!”
李书瑶尖叫着,紧紧抓住苏景文,生怕他被别人抢走。
苏维荣则象征性地朝他们走了两步便停下了,竟然拐了个弯躲到了吴氏的后面。
“娘!儿子来保护您!”
开玩笑!没看到那个侍卫把剑抽出来了嘛!万一它不长眼睛,胡乱刺到谁身上,那可就完了!
李书瑶极力地想保护儿子,可她哪里是萧策的侍卫小雨的对手!也没见小雨怎么使力,苏景文就已经被他提在手上了。
“放开我,放开我!娘,娘,爹,爹!”
不论他怎么挣扎,最终还是被挂在了树上。
“畜生!反了天了,还不快把他们放下!他们都是你的嫡亲弟兄,你这样绑着他们还是不是人!”
吴氏气急败坏地喊道。
她心里也害怕,但是只能硬着头皮上。
现在主事的大儿子不在,老头子从来指望不上,就她这把老骨头还有二两重。
“祖母,您也知道嫡亲弟兄不能绑啊,那刚才您命人把睿儿吊起来的时候,有没有念着他也是苏家的骨血,是你们的骨肉亲人呢?”
苏瑾宁听了这话简直恶心得要死,是什么样的厚脸皮才能毫无羞耻地说出这样一番话呢!她皮笑肉不笑,顺着吴氏的话质问她。
吴氏心口一滞,差点翻了白眼,坐在椅子上直喘气,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这畜生,瞧把你奶奶气成什么样子了!就该把你们一家子卖到清风馆,万花楼让千人骑,万人跨!”
苏维荣气得直跳脚,实在忍不住了,光图一时痛快,口无遮拦地乱说一通,一不留神把自己心里的愿望说出来了。
反正儿子已经吊上去了,那个畜生的火力全在儿子身上,抱剑的侍卫也离得那么远,自己又在吴氏身后,很安全的。
难不成他们还敢打吴氏!
“啪!”
“啪!”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传出来。
原来,苏瑾宁听到这些话,气极了,扬起鞭子就抽了吊在树上的苏景文一鞭子。
同时,小雨瞬间位移到苏维荣跟前,打了他一巴掌,又迅速归回原位。
“啊!”
“啊!”
父子两个人同时发出惨叫声,久久在桃树沟村的上空飘荡。
“三弟!你胡说些什么!娘,您看!”
钱淑仪心“怦怦”地跳个不停,急忙喝止了他。
她听苏维昌说过京城里有贵人好男色,看上二房的那个傻子了,如果能走通了这条路,苏维昌别说官复原职了,高升都是有可能的!
她心里巴不得那个傻子雌伏在别人身下,让二房一辈子抬不起头!
可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