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有没有!
就像飞机起飞,上升到一定高度不再上升时,人的身体悬浮于空中,却因为有飞机这个强大的依托而无比安全。
她回味着那种感觉,看向萧策的目光不由得带了羡慕,期盼。
萧策收到这样的目光,自然十分受用。
“想学吗?”
他得意洋洋地问道。
苏瑾宁的头像捣蒜一样点个不停。
“学不了了!”
萧策坏笑着说,声音充满了抑制不住的愉悦。
他倒也没说谎。学轻功要从小练起,还要吃很多常人所不能吃的苦。苏瑾宁都十二岁了,学这个太晚了,飞不起来了。
“哼!”
她这才反应过来,萧策在戏弄她!不由得恼羞成怒,抬手向萧策劈去。
谁知手掌被萧策抓住,怎么抽都抽不出来。
“别闹了,看下面!”
苏瑾宁还在想办法找回场子,急忙住了手,只见屋顶上的瓦片已经被抽去两块,露出半个巴掌大小的洞。
有光从瓦缝里漏出来,映得萧策的面部都柔和了许多。
她没有多想,专心致致地朝洞里看去。
妈呀!底下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连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也清晰可见!
古代的房子为什么要这么盖呢?被人这么一偷窥,隐私全没了!
她盖房子的时候高低要吊个顶,千万不能留下死角!
萧策此时的心情却没有那么平静。
女子的小手握在手里,他心里的异样感觉不断地升腾。
手里的手,小是真小,肉是真肉。
指尖,指腹都覆着一层薄薄的茧,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搞的,也不保养一下!以后还能嫁得出去嘛!
他嫌弃地看了苏瑾宁一眼,才把眼睛转向屋顶上的洞。
此时,赵家人正在吃饭。
他们还固执地坚守着在京城的规矩,食不言,寝不语。
一屋子的人静静地吃着饭,偶尔有碗筷轻撞的声音传出来。
苏瑾宁凝神一看,赵家的人几乎都在这里了,只是少了姑父赵钧天,姑姑苏静娴,表姐赵思悦。
原安乐伯赵木和夫人王氏坐在上首。
次子赵钧泽坐在赵木旁边。
赵钧天的嫡子赵子康、嫡女赵思琪、赵钧泽的庶长子赵子轩、嫡子赵子晨散坐了一圈。
长媳苏静婉,次媳郑雪桐站在一旁伺候大家吃饭。
饭桌上有鸡,有鱼,有肉,看来伙食非常不错。
很快地,一顿饭就吃完了。
赵木放下筷子,其他的人便也不吃了,只是规矩地坐在一边。
苏静婉和郑雪桐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撤了下去。
赵木板着脸,表情严肃,对着王氏说:“吃完饭了,带着他们去休息吧!”
忽地又补充道:“厨房拣些吃食,给悦儿送过去,人千万不能饿着!对了,后面库房里的人也要送些吃食过去,万不能让人说赵家刻薄,无义!”
“知道了!”
王氏点点头,牵着小孙子,五岁的赵子晨,招手唤过赵思琪,赵子康,赵子轩等出了正屋。
“康儿,轩儿留下,男孩子长大了,该担事了!”
“是!”
十三岁的赵子康,十岁的赵子轩恭敬地行了一礼,站在一旁。
如果是在京城的话,肯定是要到书房谈事的,到了磨盘村后,没有那条件,只好将就将就了。
“康儿,轩儿,坐吧!”
“谢祖父!”
两人分别坐好。
“爹,我们搬去广和府住吧,瞧瞧这破地方住得真憋屈,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太不方便了!咱们现在又不是住不起!”
赵钧泽不停地抱怨着条件太烂,话里话外都透着暴发户的豪气。
赵木捻捻胡须,转头问道:“康儿,轩儿,你们怎么看?”
“回祖父,孙儿认为二叔的提议很有道理。祖父祖母年事已高,理应住得舒适敞亮些。家中有能力改善居住条件却不改善,任由祖父祖母蜗居于此,是为不孝。”
赵子康恭敬地回答道。
赵木又问:“轩儿意为如何?”
“回祖父,孙儿看法恰恰相反。去年皇上才下的旨意,让赵家来此开荒种田,如果此时我们搬去府城,那就是违背皇上的旨意。再者,赵家的家产已被皇上没收,现有的财产是父亲千方百计才保下来的,不宜暴露于人前。因此,孙儿觉得,住在磨盘村是最好的选择!”
“嗯,不错!”
赵木满意地点点头,对这个孙子也更加欣赏了。
美中不足的是没有托生到泽儿发妻的肚子里,真是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