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伶(2 / 2)

。这方知晓,这世上除了给女子用的春水情之外,还有一种专门给男子用的药,名叫秋水眸。”

谢添只言片语,听得柳忱心惊胆战。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谢添手里的瓶子,直觉那里面装的应该就是秋水眸了。联想到那位为了谢添寻死觅活的酒伶,这两日发生了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正当柳忱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见谢添轻笑出声:“幸亏你们来的及时,若是再晚上半日,只怕槐阳要真的把持不住了。”

柳忱惊讶莫名,抬眼望着谢添:“槐阳?”谢添点头应道:“我一早就闻出了酒里的异状,只装模作样喝了几口,趁她们不注意都吐在了手绢上。槐阳心实,难免着了道。一会回府之后先将他扔进冷水里泡一泡,他有内功抵御,应该不用请大夫。”说着话就回到府里,柳忱让许酒去安顿槐阳,自己则和谢添回了清馨苑。二人刚走进院中,便看见飞鹘正在谢添的门前站着。看见二人进院,飞鹘连忙小跑着迎上前来:“二公子。”

谢添问道:“如何了?”

飞鹘摇头:“对方实在太过谨慎,下船没多久,他就隐匿了踪迹,属下找了很久也没找到。”

谢添皱眉:“他是在何处消失的?”

飞鹘答:“那里离着三元桥倒是不远,再往前走,就是沂源坊市了。”沂源坊市住的人又杂又乱,若想寻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谢添沉吟片刻,吩咐道:“带上几个影卫,去沂源坊市蹲守着。倘若再见到那个人,不管是什么身份,都给我直接绑到府里来。”

这一晚发生的事千头万绪,索性谁都没有了睡意。柳忱吩咐落雁备下一桌酒菜,陪着谢添在书房里吃了宵夜。谢添在香船上耗了两日,这会也是饿极了,一边听柳忱说话,一边狼吞虎咽。

柳忱说道:“前日我设法见了王娘子,也是打算再从她嘴里探问探问徐飞的那件事。只是也没想到,高公子会将她护的那样紧,便是说几句话,都只能是偷偷摸摸的。”

谢添夹菜的手一顿,漫不经心的说道:“阿厚那个人向来都是疑心很重,王娘子受过伤害,他寸步不离的护着也是应该。”

柳忱道:“可我却觉得,他的目的不单单只是如此。”

谢添抬头望着柳忱:“你觉得如何?”

柳忱说道:“王娘子已经承认了,那日车上坐着的人并非是她的姨母。她说那对母子只在她府上住了两日,随后就被人接走了。那日深更半夜,她出府又带着陌生人回府,家里总归要起疑心。除非,她能找到一个合理出府的理由。既能让家人放心的将她放出府,又能毫无疑心的将那对陌生的母子带回府里。而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借口能达成这个目的。”

谢添福至心灵,点头说道:“是阿厚。”柳忱点头:“是啊,只有高公子能做到这一点。倘若高公子寻了个借口,说是自己的姨母想要见王娘子,早早的将她带到外面,等到入夜之后杀了徐飞,带走了他的妻儿,谎称是自己的姨母,因与姨夫拌嘴所以负气离家出走,王娘子自然会礼遇有加,将她们带到自己府上暂住,也是合情合理的。”

谢添道:“依你这么论,之后从王府将人接走的,也是阿厚了?”

柳忱道:“他将自家的亲戚接走,也算是理所应当。”

谢添质疑道:“分析的虽然合理,却有疏漏之处。若依你这么说,阿厚应当是早早的就将王娘子接出府,却并不能去徐飞的府上拜见。从下午到深夜,期间五六个时辰的光景,他们身处何处?王娘子并不是傻子,因何不会对这件事起疑?”说道此处,柳忱的脸色就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她脸颊发红的低下了头,支支吾吾的说道:“那日我曾给王娘子诊过脉,发觉她有带下之疾,且病的比较厉害。从脉象来看,这病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柳忱将话说的很隐晦,谢添自然听不太懂,一脸懵懂的望着柳忱:“什么是带下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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