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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传(下)(2 / 2)

厚不甘的骂声。

回程途中,槐阳和月雪在车辕上坐着赶马。柳忱和谢添坐在车厢里,一路沉默,四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谢添与高成厚打的太狠,膝盖被踹了好几脚,眼下骨头都是疼的。他将一只手搭在膝盖上,闭目倚着车厢。柳忱见他手背上还在流血,便从怀里拿出一方锦帕,试图给谢添擦一擦血迹。谢添似有所感,轻巧的躲过柳忱的手,闭着眼睛说道:“血渍难洗,别脏了你的帕子。”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寒意,再不复往时的体贴。柳忱心中有些受伤,讷讷的收回了手。联想起方在在宫里听到柳忬和高成厚的一席话,柳忱心里未免开始多想——他这是心有所属,对自己冷了、倦了?一朝有了心上人,便连兄妹都做不得了?柳忱觉得心里委屈,掩目垂眸,强压下心头的酸涩之意。

谢添心里也很难受。今日高进死的突然,一下子掐断了他后续的许多计划。原本就心烦意乱,下朝时听说柳忱进了宫,便想着在宫门口等一等,远远的看她一眼,也多少能慰藉一下思念之苦。哪料到事情就那么巧,偏偏遇上了高成厚,亲耳听见他对着柳忱说出了那段不为人知的前事。他与柳忱成婚这么久,自以为感情还算不错,却从不知道她当初与高成厚议过婚。再联想到以前两人见面时的一幕幕,这两个人总是莫名其妙的针锋相对,谢添心里就越发不是滋味。

柳忱自幼在道观长大,性格比一般的女子恬淡许多,与人相处极尽平和,几乎鲜少外露喜怒。谢添身边这几个朋友,除了高成厚之外,她能与每一个和平共处,就连与谢添相处时都透着几分疏远和客气。这般两厢比较之下,倒显得高成厚多么特别似的。谢添心里反复咂摸,越想越不是心事,这一气未免就要牵连柳忱,一路上成心冷着她,想让她长长教训。

车外的月雪和槐阳面面相觑,车里头的主子不肯出声,俩下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槐阳对着车里歪了歪嘴,问道:咱们到哪去?

月雪一脸嫌弃的掩着嘴,声如蚊呐:“废话,自然要回我们家里去。”

槐阳一想也是,眼下公子与夫人还分居着,自然要先送夫人回府。他心里打定了主意,便也不问谢添,径自赶着马车往别苑去了。那厢谢添还在车里面抻着柳忱,未待找到合适说话的契机,马车就已经稳稳的停下了。槐阳隔着帘子在外头喊:“公子,到了。”

谢添掀帘子向外看了一眼,看见别苑的府门牌匾,不由得皱了皱眉。便在这短暂的一息之间,柳忱已经起身向门口走去,她心里存着火气,连告别的话都不愿与谢添说。眼见着柳忱就要错身离去,谢添心里一急,不由分说的握住了柳忱的手。这一下子用了十足的力气,铁爪似的指头纂的柳忱手掌生疼,却也比不得心里的苦楚。柳忱眼圈通红,两颗泪珠欲落不落的缀在睫毛上,嗔怒道:“你放手!”

谢添松了松手指,将自己的指头锁进柳忱的五指间,宛若两道纠缠的锁:“你为何不与我说?”

柳忱被谢添钳着,整个人仰倒在车壁上,恨声道:“我凭何要与你说?你与我是什么关系?”

谢添铁青着脸,理直气壮的反问道:“你说我与你是什么关系?咱们喜堂都拜过了,还能是什么关系!”

柳忱娇怒道:“喜堂拜过了也做不得数,我手里还有那道兄妹契唔……”余下的话,悉数被谢添吞进了肚子里。

谢添欺身过去,几乎将柳忱压在了自己的身底下,张口就咬上了柳忱的红唇。少年人情窦初萌,即便是表达感情也不得要领,宛若一头牙尖嘴利的小兽,将满腹的暴躁都化为了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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