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2 / 4)

不知所措的羞耻感,可仍还要面子。

“母亲心里不是一直都这样想的吗?不过今日被窝说穿了而已。”

丹朱不由得红了眼眶,“我知道的,母亲一直都极恨我。”

叶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毕竟,她一直是这样想的啊。

十四年前,当时丹朱虚岁不足三岁,一场来势汹汹的风寒让她病倒了。

不同于妻子,谢执言疼爱这个来之不易的女儿,求医问药好不容易才让丹朱的病好了起来。

可眼瞧着丹朱快好了的时候,谢执言却又病倒了。

不过三五日的功夫,谢家便挂起了白幡。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谁也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好。

还是丹朱先开口了。

“母亲光知道叫我忍让,可您知道与郑清源纠缠的那个女子是谁吗?”

叶氏有些讪讪的,“我怎么知道是谁,这般的不知羞,估计是哪家小门小户的女子罢。”

丹朱不由得冷笑了几声。

“如今,满府里,除了几个小辈,也就母亲还不知道那人是谁了吧。”

她看向谢兰亭,对方把脸转到一边。

“看来兰哥儿也知道了,那还是由你告诉母亲吧,省得她不信。”

叶氏看向谢兰亭,试图确认些什么。

谢兰庭轻咳了几声,“那女子,就是大姑母家的金表妹。”

“金灿儿,怎么是她?”叶氏一下子愣住了,刷的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竟是那个小贱人,看我…看我不……”

“母亲能怎么样,您什么都做不了,您争得赢姑母吗?”

叶氏一下子泄了气,又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谢慧然能答应她女儿做小?必不可能啊。公爹也不会答应的,只怕是——”

“只怕是要做平妻了。”丹朱接过话来,又冷笑了起来,“只怕祖父就是这么想的。”

“祖父倒没有这般想,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

眼下谢兰庭其实才是那个尴尬的人。

因为金灿儿原本是要和他定亲的。

九珠想起来,金灿儿原是要和阿兄定亲的,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她现在都还记得当时母亲有多么抗拒这门婚事,当婚事告吹后又有多么痛快。

“祖父他能答应吗?”

夜里,九珠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好似一张烙饼。

“谁知道呢,在这里想来想去也没什么用,不如早些睡了,省得明日顶着个一对乌眼圈出去。”

丹朱一向睡得很规矩,即便今晚也是如此。

九珠实在是想不透,“我记得金表姐…已经说给二郎了,怎么会——”

黑暗中,丹朱笑出了声:“二郎才多大,话是这么一说,可金灿儿怎么会瞧得上二郎,她原先可是连兰哥儿都不放在眼里的。”

金灿儿对谢兰庭的态度可谓是不客气到了极点,当初听说谢老夫人准备将她说给谢兰庭的时候发了好大的脾气,当着面连什么婢生之子都骂出来了,难听得很。

"我看是她配不上阿兄才对,她也没比我们高贵到哪里去,怎么就是这般的性子,当初那些话也太伤人了。"

谢兰庭和谢九珠这对兄妹是婢女所生的遗腹子,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再说了,长房子嗣艰难,每一个孩子都金贵得很,即便是庶出那也是谢家长房之子之女,外人谁还看你生母如何。

何况在谢老太爷眼里,丹朱和九珠加起来都比不得一个谢兰庭。

“所以祖父才把他说给了二郎。”

“可是她又不愿意。”九珠一针见血的说出了金灿儿的心思。

“不对啊,她不愿意的话大可拒了这门婚事,另找一个好婆家,做什么非要抢阿姐你的东西,这也太没道理了。”

“有些事情哪有道理可言。”丹朱轻轻叹了口气,“她也怪可怜的,你道祖父为什么非要把她配给二郎,真当是金灿儿找不到婆家了吗?”

“何故?”

九珠隐隐猜到了什么,又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金家当初可是金半城啊。”

谢慧然当初嫁到金家时算是低嫁,不仅是填房,前头那位原配还留下个在襁褓中的女孩儿,就是金灿儿。

这门婚合得蹊跷,其中的缘故谁也不知道。

后来,金老爷去世,谢慧然便带着金家一半家产和金灿儿回了莲州,从此在娘家住了下来。

丹朱叹了口气:“姑母带回来的少说也有百十万贯钱,这些钱你可知都去哪儿了。”

“用……用了?”九珠猜测道。

“不错,都用在了三叔身上。三叔科举屡试不第,祖父前些年不是给他捐了个员外郎吗,银子便是从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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