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远行(1 / 3)

第二天,待清晨的微光懒懒地爬上窗棱的时候,蓝初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房内空无一人,蓝初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沉。

稍稍地清醒过来,昨夜的疯狂记忆第一时间回笼,她的脸红了红,连忙左右看了看。

门口传来脚步声,抬眼一瞧,邪月端着白粥小菜走了进来。

碗里的清香飘出,蓝初瞬间被食物吸引,开心地招招手,“我要喝粥。”

“我的,”邪月慢条斯理地坐在桌边。

不满地撇了撇嘴,蓝初气呼呼就要跳下床,不料脚下一软。

邪月眼疾手快,迅速接住了差点摔倒的蓝初,顺手将她打横抱起,尾音轻佻至极,“要我抱你去洗漱吗”

蓝初的起床劲还没消,刚想答应着,瞧着邪月的眼睛里实在藏着太多不怀好意,连忙慌里慌张地挣了挣手臂,“不不不。”

“怕什么?”邪月有些好笑,怀里的人儿着急得很,在他看来却是眼波盈盈,娇媚可人,于是恶劣地收紧了附在她腰间的手臂,大步跨向洗漱间。

转身将蓝初压在洗漱台上,邪月的手指已经轻车熟路地探进了她的腰间,缓缓摩挲。

“你,你,大白天的,”昨晚的荒唐事迅速闪过脑海,蓝初结结巴巴,“不能那样。”

“哪样?”邪月早就猜到了蓝初的意思,却明知故问,“可以吧。”

昨夜,他们在床上滚了两次以后本来已经平静下来了,蓝初累得眼皮都懒得撑开,倒是邪月莫名得神清气爽。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在被单里抱了一会儿,邪月觉得应该去洗个澡,不仅如此,他觉得蓝初也应该洗一洗。

但是好说歹说蓝初就是不肯起床,邪月只好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抱进了浴室。

邪月发誓,刚开始他真的只是想帮她清洗一下的。

就是…洗着洗着就不对劲了…

……

眼下的场景和昨夜太相似,可那明晃晃的阳光正透着窗帘充盈着狭小的空间,和那黑摸摸的气氛自是大不相同。

被温热的气息完完全全地包裹,蓝初羞得整个人差点烧成开水壶,却不肯服软,急得眼尾都染上些许殷红,用力抽出一只手就想打人,“走开。”

邪月本就只想逗逗她,毕竟昨夜他的确有些过分,加上她是第一次,还是得忍一忍。

半条手臂压着蓝初,空出半只手拧好一块热毛巾,他轻柔地帮怀里的小姑娘擦了擦脸,“昨晚好像是你让我留下的吧。”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蓝初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眼神飘来飘去,“你你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样不好。”

“我们现在吃早饭去,”邪月双臂一收,将蓝初抱起,贴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还是别说话了,不然以后有你哭的。”

两个人吃完早饭,邪月悠闲地靠在床边看书,蓝初又滚回了被窝,她的外伤好得快,可内伤恢复速度慢,身子仍有些疲软。

临近中午的时候,凛鹤回来了。

凛鹤近几年的出城次数一直在增加,一来他呆挺久了,二来蓝初已经长大,不用他仔细盯着了。

他是被鬼斗罗的八百里加急连环催硬是催回来的,顾不上歇一口气,他赶紧往蓝初的房间走去。

走到床边,映入眼帘的就是小徒弟脖子上明显的红痕,当即,气得想把邪月丢出门去。

他养的水灵灵一颗小白菜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一只猪拱了。

他刚刚草草探查过了,小姑娘内伤明显未愈,魂力亏空,左肩的伤口堪堪愈合,可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还,还做这种事。

他吹胡子瞪眼地盯着老实窝在一旁的邪月,终究没有打人,只是把人推了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去去去。”

“初初昨晚说她好了啊,”邪月为难地挠了挠头,又绕了回来,小声回话,“您快给她看看吧。”

“她的话你也信?”凛鹤气不打一处来,“她什么时候说过她有事?”

“我本来下周才回,鬼魅几封信连催我回城,我这才连夜赶回,”凛鹤气得越说越大声,“她为了你几乎散去了破虹镯所有的力量,虚弱得很,你倒好啊。”

破虹镯在迷境内力量大损,蓝初的魂力体力在出迷境以后一直在缓慢恢复,但蓝初受过的伤实在太多了,比这严重的也有过,加上情到浓处,所以她压根没有在意。

蓝初浑然不知,邪月更不知道,黑漆漆的房间里,天人交战之下,他没有忍住,肆无忌惮了些。

可惜,年轻人不在意,老人家很在意。

“老师,”蓝初窝在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拉了拉凛鹤的衣角,试图给低头挨训的邪月解围,“我说可以他才…才…那样的。”

“废话,你没点头他要是敢那样,我…我今天揍扁这小兔崽子,呆会再找你算帐,”凛鹤不为所动,右手一扬,衣袖中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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