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哪里有点痒痒的。
装深沉的苏辞总算是发现了唐二娃嘴巴里被自己硬塞的灶台抹布,尴尬的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啊,我忘了。等我一下,我马上就给你取下来。”
唐二娃已经自闭,自动屏蔽外界的所有动静,随便苏辞说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苏辞转头进了厨房,拿出了一根擀面杖并悬在唐二娃的头上。
下巴一扬,“现在说吧。”
对付小偷没必要客气,苏辞坚信,没有武力压迫,对方根本就不会听自己好好说话,该有的设备还是该准备上。好歹是当着顾景的面儿,也不能太ooc。洗衣棒那么重的东西属实不太合适。换成小了一大圈的擀面杖,整个人都含蓄多了。苏辞整个人都十分满意。
悠悠转醒的大柱,眼冒金星。尚且不知身在何处,迷迷瞪瞪的睁眼一瞧,这姿势咋看着那么熟悉?嘶,脑袋瓜子咋那么痛?
“嗯!嗯!”看见大柱醒了,宛如一条咸鱼的唐二娃奋力翻身。哪怕对方不过是同一个锅里的咸鱼,但是!但是!他有伴儿了啊!除了这群脑子有病的,终于有个正常人了啊。
听见声儿的大柱艰难转头,大哥?
“@¥&**#%?”
大哥这是咋了啊?
咱们不是准备捞笔......
他想起来了!
好心等二人叙旧的苏辞,笑眯眯的问道:“哈喽,叙完旧了吗?可以聊聊我们的事了吗?”
大柱的瞳孔骤然紧缩,眼底透出极深的恐惧,“呜!!!!!”
救命啊!!!这个女鬼还在啊!!!
双眼一翻白,直挺挺的,人又晕过去了。
苏辞:“......”
顾景:“......”
顾景收起了自己的懒散,神色复杂。竟,恐怖如斯。
真的是熊瞎子吧?
肯定是了。
看热闹的顾欢星星眼,芜湖,阿娘好腻害~
“pu!!!!”唐二娃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嗔目欲裂,破裂的嘶吼声,听者伤心闻着落泪。
大柱,你起来啊,你起来啊。
不要留大哥一个人在这个烈狱里。
这根本,就不是是人过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