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松本那家伙乱说什么话,你直接无视就好了。”收起刀的冬狮郎这么说。
地面上亮起幽兰色的光,原本跪坐在那里的灵魂再光亮起后没有几秒就消失了。
我用手接住魂葬后出现的地狱蝶。
原本就混乱的思绪因为冬狮郎这句话更是变成了一团浆糊。
[阿束:不如直接问他好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出了声。
今天是我们来到现世的第一周,因为乱菊姐的话我到现在还处于懵圈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好好享受原本想象中的半休假生活。
“什么单独约会啊。”那天听到乱菊姐的话后,我无奈地耸了下肩膀,“用这种词会让人误会的。”
明明第一次去十番队的时候就已经否认过了,不知道为什么乱菊姐今天为什么又突然说这么暧昧的词。
虽然我很早就认识十番队的队长、副队长还有三席,但直到我入队半年后才因为给冬狮郎送东西进到十番队的队舍。
来到十番队门口的我正准备联系冬狮郎,就遇到了刚刚回来的乱菊姐。
“哎呀,小千夏来找我玩吗?”
她完全没有听我的话,就径直把我带到了十番队的招待室。
“等我先去找队长做个报告就来找你。”
我看着她消失的背景长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联系冬狮郎。
“队长?队长!”乱菊姐的声音从没有关紧的窗户传来,“喂,冬狮郎,队长跑到哪里去了?”
什么啊,冬狮郎就在隔壁啊。
我停下了召唤地狱蝶的动作。
“我怎么知道?”冬狮郎的语气有点不耐烦,“能麻烦副队长你先把文件看完吗?”
“比起文件还是先抓到队长更重要吧。”乱菊姐拒绝。
听完这句话,招待室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我扭头才发现沙发后面躺着一个人。
我刚刚竟然没注意到他。
这么一看他的周围还张开了隐藏灵压的结界。
“一心大叔。”我趴在沙发上。
一心大叔举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放低声音,“好久不见啊,小千夏。”
“您又在翘班啊。”我吐槽。
“不,这是在劳逸结合。”他坐起身。
招待室的门突然被拉开。
“千夏,找我有事吗?”冬狮郎和乱菊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仍保持着跪坐在沙发上的姿势,举起一旁的盒子,“来送婆婆做的甜点和我们番队的特效茶。”
“抓到你了,队长!”
嗖得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我眼前飞过。
沙发旁的一心大叔用脸接住了乱菊姐扔来的档案袋,他周围的结界也碎掉了。
“啊——我的鼻梁断了。”他夸张地躺倒在地边翻滚边捂着鼻子,“这下今天不能工作了。”
明明连血都没出。
“没关系,我们这里有四番队的队员可以马上给你治疗。”乱菊姐走过来按住我的肩膀。
见不能耍赖,一心大叔坐了起来摸着后脑勺,“小千夏加入了四番队了吗?”
都没有等我说话,他又自顾自说了起来,“哎呀,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听到这,我想到不好的回忆,立马拿起桌子上的馒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要..噎...噎死了。”他一手摸着喉咙,一手放在沙发上。
冬狮郎见状马上倒了杯水给他。
“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这么凶残。”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一心大叔幽怨道。
“队长,”冬狮郎开口叫道,“需要你处理的文件我都放在你桌子上了,我请半小时的假。”
“哦哦,你去吧。”他把杯子里的水一下子喝完。
“走吧。”冬狮郎拎起一旁的盒子,示意我跟着他一起离开。
“诶,冬狮郎你认识千夏啊。”
我双脚刚落地就听到一心大叔疑惑的声音。
这么一想,他倒是从来没有见过我和冬狮郎一起。一心大叔翻身坐到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馒头吃了两口。
“嗯,很早就认识了。”冬狮郎说,“怎么了,队长?”
一心大叔摸着下巴,“这么看...冬狮郎是白色头发啊...”
他又扭头看向我,“所以小姑娘你那个小男友....”
闻言我直接把冬狮郎推出了招待室,“你现在外面等我,我有点事要和志波队长谈。”
怎么当初就没把这个人的记忆给消除了,我关上门转身看着一心大叔。
“什么小男友?”乱菊姐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流转。
“不会这么久都没有追到吧,”一心大叔晃动着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