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天津垓还在担心我想不开……可我感觉更有可能想不开然后做出一些危险举动的是他啊!就比如现在!
“——”
本来今早我醒来后已经觉得没什么了,就是肩膀还有点痛…早饭也懒得弄了,打算待到中午点个披萨外卖。
可谁知道大清早的天津垓就提着一堆东西上门来,看他眼底浓重的黑眼圈,以及布满血丝的眼睛……有点吓人,万一猝死在我家门口可就不好了。
将人领进门内后,他先是规规矩矩地换了鞋,然后把早餐递给我,以及新鲜的花束和各种奢侈品礼物…随后直接扑通跪在了地上!!!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随便你!!”
“喂你等等,我肯定不会杀人的好吧……”
“那要打要骂都随便你!都是我不好,让叶理你遭受了这么难堪的事…”
他颤抖着将视线移动到我的肩膀上,哆嗦着开口:“伤怎么样了?”
我一愣,紧接着回答道:“还好,就是有一点痛……只是一点点。”
结果这话一落,他看起来状态更糟糕了。
“叶理你别管我了,我在这里忏悔一会儿,你先去吃饭。”他低落地喃喃道,“你胃不好,不能饿一顿饱一顿的……”
“…………”
他记得总是比我自己还要清楚。
脆弱的那面也好,固执的那面也罢,他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的身体。
我的内心。
我的……全部。
努力咽下糟糕的情绪,肩膀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还在提醒着我昨天所发生的事,毕竟最后还失禁了…我都不敢想究竟是谁最后打扫的办公室,要是看到了那些会不会遐想连篇,然后将这件事传出去。
而天津垓就仿佛读懂了我的表情般,立马解释了一句:“昨天那个你放心,没有任何人会知道,我吩咐了不准任何人进办公室,并且也删掉了连接器的记录。”
毕竟办公室里也没有监控,不过连接器那个录像记录倒有些令他费解…是亚克删的。
亚克的意图很难揣摩,但想要从海底来到陆地基本没可能,而无论是他又或者是飞电或人都不会想要看到这种局面。
果然,当务之急是立马干掉灭亡迅雷站那群家伙!
“对了,有件事我想跟你提一下。”我见他似乎在出神,于是便戳了戳他的脸,引得对方满目茫然。
“我打算从飞电辞职了。”
“……哎?”
他看起来分外不可置信,就这么跪着移动到了我的脚边,又着急又可怜,“是因为我的缘故吗?因为昨天亚克借我的身体对你…又或者是更早之前,你不喜欢我做飞电的社长,想要飞电或人做你的老板?”
“比起我,你更喜欢他吗?”
呃,这让我怎么回答?
如果是站在员工的角度来看,那比起天津垓我肯定更喜欢或人,后者无异于是上班族们理想的社长——毕竟有哪个顶头上司天天自己跑业务的啊!脾气还那么好,副社长都那样刁难他了还能忍气吞声,所以某种意义上说他不适合做社长也对,因为任何人都可以欺负他一下……当然不能欺负狠了,得先考虑一下客观要素,他是假面骑士Zero-One,一脚就能把人踢死。
我甚至怀疑董事会那群老狐狸至今不敢对或人出手就是顾虑着他假面骑士的身份,再加上飞电是之助的手段太狠了,导致他们自然而然将那种畏惧感转移到了或人身上。
“怎、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我太烦人了吗?我向你道歉!我是真心悔过想要和叶理你好好重新开始,我想和叶理你做好朋友…你不是说把我当朋友看吗?如果你还记恨我亡的事,那我也可以帮忙把亡的芯片数据重新从不破谏的大脑里提取出来并为她重塑新的身体!”
一口气说了好多啊,他。
我垂眸,静静地注视了他一会儿,随后将视线移到他送的那些礼物上。
今天没送白玫瑰了,送的是奶油向日葵,但我的公寓背光,所以也看不到向日葵萌萌地晒太阳的场面。
“今天送这花的寓意是什么。”我轻声开口,喉咙有些干涩。
天津垓回望过来,在顿了一会儿后,才慢吞吞地回答我这个问题。
“就是产阳光呗,你不是喜欢玩那个单机游戏吗,上次来你家就发现有一堆周边……”
他指了指我沙发上的豌豆射手抱枕,又指了指家里各种各样的周边小摆件,最后又指了指我。
“还有之前醉酒时,说要多采点阳光……”
“闭嘴,不准提我的黑历史。”
“好的叶理酱。”
他立马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表示守口如瓶。
如果让我选最喜欢的上司我的确会选或人没错,又或者说就连福添准副社长都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