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不过涂山诺现下到不是守门,而是破阵。
只见乌云密布下,在涂山诺一瘸一拐的走去中,五彩流云扇一甩,灭掉几个离得近的,而后扇子回手,一眨眼的功夫变成了把剑,而后手持寒夜独立,做势要继续攻,阴沉的面容使得对面手握解药挑衅的将领一愣。
不过那将领调整的很快,内心暗自得意:鎏金榜前十又如何,不过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如何能破的了妖族长老压箱底的万人阵?
可不过片刻,涂山诺随手挽了两个剑花,就直线前行,毫无章法可言,到是叫观战者一惊。
隐在一旁的东华见状,扶额苦叹这妮子死性不改,就好装×耍剑花。女娲倒是笑了笑,指着涂山诺说:“倒是有你风范!”
当年就这样。每每涂山诺打算耍剑,都得挽个剑花。年轻,就好这口。
一回东华验收成果,当然还是以涂山诺的失败而告终。东华就告诫过她:你挽这玩意没啥用的。女子力气小,挽了也蓄不了多少力气。
涂山诺照样不听,依旧那般,甚至还开始在一些重要的试炼里挽起了两个。
呵!可没谁能说我不行。
东华觉的这小妮子怕不是这般想的,故而说死性不改。
这时一旁的一只青白相间的,只有小指粗细的蛇悠悠爬来,赖在阿娘女娲旁边,努力够向前方远眺,缺什么也没见到,唯有挡住他的些许杂草而已。
再回那战局。
涂山诺不知何时又用左手拿出了寒叶,攻击更快、更猛。
但那将领看着逐渐逼近的涂山诺倒是一点不急,毕竟如此消耗的打法,怎么可能成?
果然!寒叶突然脱手,涂山诺伸手去够,一名士兵见状跳起向她后背一击。好在涂山诺躲得及时,才未伤及要害,只是左腿的好不容易伤口又被划开。
唉!我这多灾多难的左腿呀。涂山诺心头一感慨,同时甩出寒夜,趁着那将领得意之时划过脖颈,再接着攻击到她的那名士兵武器陷在了土里,还是弯腰状态。涂山诺接力一登,直达高台。
那将领刚刚躲过致命一击,还没缓过来,忽而脖颈一寒,而后热流喷涌,卒。
涂山诺夺过解药,拔出刚刚丢过来的寒夜,望着下头因为将领被杀怒目的士兵,另一只手摸着被左腿献血染湿的衣服,想着自己该以怎样的英姿使出第一招。还没想玩,士兵从四面八方涌来。
嘿,热闹!
涂山诺举手迎敌。
招招一击毙命,她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耍花样了。可她一点儿也不后悔刚刚的那两个剑花。
果然,半道上她失力一跪。可身后前赴后继的是数不胜数的敌手,如何是好?
观局者,落一子,局活。
说时迟那时快,寒叶回!
斩敌首无数。
涂山诺,活着出来了。
她每一步都靠着剑撑着,首要一事是要他们去就涂山言。自己未出三步,吐了口老血在营帐上,被抬去救治。
不远处,一个小纸人染着满身的血隐藏在尸体堆里,恰好被东华与司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