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月沟(1 / 2)

炊烟袅袅,童言稚语,一片祥和宁静的山庄里,一群老少爷们正聚集在大树下。

“将军,哈哈,张老汉你又输了给老子咯!你就没赢过老子。”抄着一口川地口音老者大笑道。

“格老子的,再来再来!”张老汉就不信了,非要干赢这个王老六。早上他找兰心算过了,今天肯定能赢一次的。

“吱嘎——”,刹车声响起,打断了树下的老少爷们,大家纷纷抬头望去。

捧月沟在川地的偏远乡村,顾名思义,捧月沟在一座大山的山沟沟里,晚上看月亮,两旁的山就像手臂捧着月亮。这里很少有汽车会来,因为地太偏,路太弯。这还是前两年修了路才能进来,否则这车还来不了呢!

崭新的汽车上沾满了泥泞,等车停稳,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人。这人神色疲惫的脸上刻满了忧虑的皱纹,再加上他那个性坚毅的轮廓,一望而知他是一个习于劳心而较少劳力的人,他的额头这时正挂着大滴的汗珠。

这人叫苏华,从帝都来的,只见他礼貌问道:“请问各位,去一清道观怎么走?”

张老汉急着下下一盘棋,主动说道:“你就跟着这条路走,走到底有一座小山,小山上面有条小路,跟着小路走到底,一清道观就在那儿。对了,山上那条路开不了车哈。”

苏华礼貌地道了谢,这才转身上车,吩咐司机继续往前开。

见车开走,大家伙儿还盯着那车看,张老汉赶忙说:“王老六,快点继续,有什么好看的?肯定又是来找兰心算命的,以前也有过开车来找兰心的。”

王老六点点头:“那肯定是塞,兰心这女娃算命算得可准了,找她不稀奇。来来来,继续。”

旁观的李老四摇摇头:“那可不一定,我听屋头婆娘说,兰心算过这几天她亲生父母会来接她回去。不晓得是不是刚刚那个喔?”

王老六看着李老四:“兰心不是兰老头家孙女嘛?我记得好像是她一岁的时候老汉老妈在大城市打工出车祸了,她就被送回来了,屋头就剩兰老头一个人带她,没两年,兰老头也生病走了。”

张老汉也是想起来:“对头,我记得兰老头死的时候,正好一清道长正好到我们村来,看见兰心就说她啥子慧根,反正我是弄不懂,但一清道长就带起兰心住山上学本事了嘛!”

旁边人也附和道:“就是嘛,心娃娃都是我们看到长大的,又从哪儿冒出来的亲生父母喔?”

李老四一脸鄙视:“你们好大的忘性喔!八年前,心娃娃十岁的时候,你们搞忘一清道长走的时候给心娃娃算的卦了?”

王老六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说的是心娃娃十八岁的时候会有亲人来接她。怎么这亲人变成了亲生父母?”

李老四点点头:“屋头婆娘说,前两天她去找心娃娃,发现心娃娃在收拾行李,婆娘还奇怪呢!这才放暑假,离开学还早呢!收拾行李去哪儿?就好奇问她,心娃娃说过两天她亲生父母要来接她。多的心娃娃没说,婆娘也不清楚。”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头雾水。张老汉挥挥手:“算了算了,不说了,心娃娃本事大着呢!她自己会安排好的,我们继续下棋,这把我一定要赢你个王老六!”

王老六霸气道:“来来来,再下一百回你也干不过我!”

这边,司机开着车到了山脚,停下车,看着坐在副驾驶有些坐立不安的苏华道:“老板,到山脚了,剩下的都是山间小路,车上不去。”

苏华朝山看了看:“我先上去看情况,你就在这儿等我。”

走在上山的路上,山不高,但路不好走,弯曲的羊肠小道,凹凸不平的泥巴路,左右两边全是荆棘草丛。

多少年没有走过这路的苏华走得气喘吁吁,又想到兰心这么多年都是走的这条路,心里有些酸涩。

想起侦探查到的那些,苏华不断自责:一岁时养父母在帝都出车祸去世,被警察送回捧月沟爷爷家,从此爷孙俩相依为命,生活在捧月沟。三岁时,爷爷生病去世,被路过的一个道人收徒。一清道人就在捧月沟的小山上修了道观,兰心就跟着做了道徒。平日里上学,放假就跟着道人走乡窜道,算命为生。十岁时,一清道人离开了,兰心就独自一人生活在道观。

每每想到这儿,苏华就心里一阵痛,本该被他宠在手心的明珠,却一直过着贫苦的生活。要不是前段时间家里出了事,根本不知道女儿刚出生时就被抱错了。苏华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才找到女儿的下落,刚得到结果,苏华就在家人的催促下马不停蹄地赶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山顶,一座略显破败的道观屹立在山顶,一清道观就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周围的树木花草为这座古朴简陋的道观增添了无限的幽静。

道观只有三间房,中间是主殿,大门上挂着刻写朱红色字体的“一清道观”的木匾,赫然醒目,一眼望去,就能看见里面供着三清道人的道像。左右两边应该是寝殿,门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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