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人用散弹枪给爆了两个洞。一个塌鼻子都快把鼻孔给盖住了,下面是又黑又参差不齐的牙齿,在他的狠笑中若隐若现。
“你们是村长送来的祭品?怎么一次送来这么多?还没绑着?也没洗干净?怎么还有两个女娃子?村长他们人呢?”老人声音嘶哑,说的话却不是好话。
兰心见大家都闭口不言,只得开口道:“你怕是想得太美?我们要进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什么‘老祖宗’的。”
兰心话音刚落,老人立马晕倒在地。侧身一看,原来是贾烈见老人挡路,不找个理由都说不过去,直接上前一掌劈晕。不想再说废话的贾烈就是这么干脆。
打开祠堂门,风呼啦啦地吹进来,这祠堂有三间屋子那么大,却并不曾隔断。
正中间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众多人的牌位,并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再加上上香的香炉,上面香烟袅袅,香正在燃烧。
一进屋,祠堂的门就自动关上,空旷却又狭小的屋子里突然传来“哈哈哈”的笑容,忽远忽近,就像幽灵声音一般,让人莫名觉得是恐怖的气氛。
兰心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笑声怪渗人的,还不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