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二)(1 / 3)

自服了清神丸后,臣樱的身体状况“果然”好了起来。苏元很高兴,日日陪她来用膳,对她嘘寒问暖。

臣樱每每与苏元接触,虽然感到恶寒,仍然强打着精神应付他。只是还是爱耍任性的小脾气,动不动就对苏元翻脸不认账。

苏元见了,也不气恼,仍然耐着性子哄她。

臣樱觉得自己渐渐好了,只是每到初七或初八、初九的夜晚,便头疼不能自己,感觉脑袋中的骨头从中劈开向两侧分离。她没有力气走路,睡也睡不着,只能僵硬地躺在床上默默忍受。

她自觉是秘法的副作用,只闷哼着不喊疼,独自挺过去。过了几个月,竟然也渐渐适应了。

慢慢地臣樱的身子开始见好,苏元便带她到草原、戈壁走走逛逛。玉柳门附近是西域之城,比起大漠孤烟直的荒凉,这里更多是异域风情的外族文化。

臣樱梳了个垂发髻并编发,缀饰许多金色宝石,如同许多西域的贵族女子一般。她本来就生得艳丽,在金饰的衬托下更显矜贵精致。

她又着褐色大丽花宽衫,袖边与领口皆绣满金线花纹,烈日下更显闪烁。

臣樱从马车下来,牵着苏元,望着面前硕大的连漠城门道:“兄长,我们好久没来了,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在这里闹的糗事?”

苏元帮她理了理衣衫,哈哈大笑道:“自然,你还好意思说。当年你刚学了剑法,就一个人跑到城门上说要跟天下英雄对决。夫人着急得不得了,命我前来追拿,谁知道你偷偷学了轻功,同我在城门上跑来跑去。要不是夫人最后亲自前来把你接住,你就要从城门上跌下去了。”

臣樱眼里渐渐涌出泪光。此去经年,城门依旧矗立在此,人却不复当年。

苏元察觉到她异样的神情,宽慰道:“虽然时间过去多年,但你我依旧在一起,夫人也会放心的。”

臣樱点点头。

二人一同步行入城,迎接他们的是远不可见的城内百姓,为首的则是城主。城主知道苏家兄妹要来,早早在门口等候。百年来玉柳门戍卫在城门外,犹如连漠城的守护神,永葆城内风调雨顺,平静安康。

苏元与城主说了些客气话,大批人马便乌央央往内走。臣樱多年未出世,后又流亡中原,已经多年未回此处,百姓们对她十分脸生,只见一位美人泫然欲泣,与玉柳门准掌门一同出行,以为是苏元新得的美人,纷纷发出羡慕的目光。

臣樱自然是无暇管这些目光的,她的全部焦点都在城内的街道与商贩处,吃的卖的玩的,好生有趣。

她悄悄凑在苏元的耳边问:“兄长,我们何时能出来逛街?”

苏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等我跟城主谈完事,就来陪你。你身体未全好,内力还在恢复中,外面不安全。你先在房中休息片刻,等等我如何?”

臣樱乖巧应答。

不出一刻,他们到城中大殿。苏元便去和城主谈事去了。

臣樱当然不会乖乖听话。苏元懂得温水煮青蛙,她又何尝不懂。几个月以来,她对他虚与委蛇,才终于换来这次出城的机会,她绝不可错失。

但时间紧,苏元随时可能返回。臣樱不疑有他,立刻施展轻功飞出窗外——即使地下是百米悬空。

哼,苏元以为把她困在单独的悬房她就什么都做不了么。早在数月之前,她的武功就已经恢复十之五六。只需要轻轻一跃,她就能跳起十余米高,更无须提术法剑艺,如今,她只缺一把剑。

恢复记忆后,她便着手恢复自己的武功事宜,想抓紧实施计划。这期间她养精蓄锐,只为骗过苏元。

然而苏元多疑,并不好骗,如果不用苦肉计真正伤害到自己,反而容易引起怀疑。因此臣樱主动向苏元提起探查自己的内力深浅,让巫医过来针刺探取。这种法术如其名,需要人忍受剜骨掏筋之痛后激发人的内力潜能,外放内力,从而突破自己的极限。臣樱忍耐着痛苦内蓄内力,这才骗过巫医和苏元。

但一次怎够打消苏元的疑虑。每次对练时,臣樱主动撞上苏元的大招,有时苏元甚至来不及收手就已打伤臣樱,致使血肉破裂,常常是练一次,歇十日。长此以往,这才勉强躲过他的疑惑。

城内不知何时开始飘起鹅毛大雪。臣樱的记忆里,她很少在城内看到雪。西域的雪如这里的人一样豪迈、粗旷,白雪如同毛絮一般簌簌向下砸。

她轻轻地接住一片,雪花很快在手中融化成水,变化之快甚至来不及仔细查看。

她会想起和那个人的过往,好像二人没有一起度过冬日,见过大雪纷飞,真是可惜。这样严寒的日子,多适合和温暖的人一同相守……

臣樱甩了甩脑子,立刻抛去这些胡思乱想。此次出来,她有重要事情要做,怎么能把时间花在这些不重要的想法和心情上。她裹紧了身上的袍子,踏轻功远去。

“烛远长老。”臣樱走进一片荒凉的院落,低声轻呼。院子里早已被厚厚的雪堆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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