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至此,不染用手肘捅了捅李莲花的腰,然后小声问他。
“当年做的这些可曾后悔?”
李莲花心里咯噔一下,后悔?没有,只是以现在看待事物去看,觉得有些年少轻狂不成熟罢了,但是换做重来,他依然会如此。
爱一个人会成熟更会幼稚,会理性更会疯狂,漆南烛会这样,李相夷也如此,李莲花也一般。
“不曾。”
李莲花的唇瓣相撞,吐出两个铿锵有力的字。
“是啊,当年的李相夷天下第一,狂一点怎么了?方小宝,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李莲花的话让不染翘高了尾巴,然后对着方多病来上这么一句。
“那当然!……诶,你不会真的想当我师娘吧?”方多病一提到李相夷自然是豪气十足,但忽然想到之前不染没有跟他提过李相夷,现在见到画像后这么殷勤,不会是真的看上他师父了吧。
“是啊,刚刚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怎么?不行啊?”不染毫不避讳,说得堂而皇之。
“诶,不行的,刚刚我就说过了,我有师娘的,而且刚刚也讲过我师父他红绸舞剑那就是为了我师娘,你怎么能插足呢?这是不好的。”方多病赶紧摆手拒绝,肯定不行啊!他有认证的师娘好吗!
“李相夷他,成亲了吗?”不染环手抱胸看着方多病问。
方多病想了想愣愣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婚礼是定在东海一战后,那一战人都没了怎么成亲。
“那不就得了,男未婚女未嫁,合适得嘞。”不染依旧一副什么都是顺其自然她说为大,好像只要她说了她就一定能办成的模样。
“不是,阿染,我刚刚才跟你说,做这种事不好,这是插足!败坏风气德行的。”方多病瞟了瞟周围,揪着不染的一角扯近她小声劝告她。
不染是谁?姑奶奶,能听他的劝告?
“李相夷不行,那他的徒弟行不行,你除了那道不想接的婚约 还有没有委身其他女子?”不染直接抬手揽住他的腰逼近他问。
不染的靠近,让方多病更加清晰的闻到她身上气息,香香甜甜的让他有些晕醉,脸颊慢慢红晕,不是怎么扯到他身上来了。
但不染的问题他的回答是没有,他虽然已到弱冠之年,可除家里的母亲、小姨,接触多一点也就是自己的丫鬟离儿了,因为自己自小体弱多病,基本不外出交涉,哪能认识别的女人。
不染就是唯独一个,让他抓狂又无可奈何的人,她身上有种天然的气质,就是她哪怕怎么作,自己都能容忍顺从且还会觉得有趣,他忽然好像就能理解他师父李相夷专宠漆南烛的感觉了。
如果不染要他背,他绝对弯腰屈膝还能在自己的肩背上安排软垫,让她舒舒服服的待在自己背上,然后她再喂自己一颗糖豆,甜蜜的味道漫延全身。
“方小宝?方小宝?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吓到了?不至于吧,看你这涉世未深的模样,我真的都不忍心下手。”不染的手在方多病眼前挥了挥,怎么回事不就一句玩笑撩拨嘛,做什么跟夺舍一样,还呵呵呵在那傻笑。
方多病赶紧抬手擦了擦以为自己流了哈喇子的错觉,赶紧正了正脸色,他方大少爷不要脸面的?
另一边的李莲花脸色不太好,好玩是吧,一边盯着小宝的师娘名称,却又犯着撩拨少男的行为,是当他李莲花不在是吧。
后面的笛飞声听到了李莲花握拳擦掌的声音,将不染和方多病的互动尽收眼底,一个字——爽,果然啊,漆大姑奶奶专治李相夷,现在李莲花也拿捏的妥妥的。
“诶,听到没,你的女人要跟你徒弟跑了,多好玩。”笛飞声前倾身体在李莲花耳后煽风点火,哇哦哦,忽然觉得这一刻比他精进一招剑式还让他愉悦。
李莲花一记眼刀子劈在笛飞声身上,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傻子,身体保养,闭嘴最好!长命百岁!
笛飞声差点高兴吹口哨,在他眼前出现就好像有顶绿色的帽子就要盖在李莲花头上的场景,咂,一个字——爽。
李莲花侧脸瞪着他,你是活了这么多年没爽过是吧!怎么爱好这么邪劲呢?真该祝福你跟角大美女锁死!
笛飞声装傻充愣,不看他就表示他的眼刀戳不中他。
肖紫衿出言上台比试,一炷香内只要不落台摘得绸花为胜的人能亲自试一试少师剑。
这么好的彩头,不少的人都想得到,自然包括方多病,他的武力值比在场上台的人都强上一番。
李莲花后退问笛飞声的刀叫什么,他只说刀就是刀,取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名字,到头来还不是落到别人的手里,然后就要他取回少师剑,将他推向擂台,幸好李莲花手速快,偷拿了旁人的面具戴到脸上飞了出去,刚好稳住身体一屁股把正好胜出的方多病顶了下去,好巧不巧红绸花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牛,你是真牛!”不染对一旁的笛飞声竖起大拇指,虽然她能接受方小宝试少师,但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