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的房子。
但不是老街小区。
陈东东经常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疲态尽显。
身上还能看到女人的各种口红印，女人的指甲抓痕。
李笙全当看不见。
一天，陈东东忽然跟李笙说：“我给你找了个工作，别一天天只知道用我的钱，晦气。”
陈东东把李笙带了出来，带去了他口中的给她找的工作的地方。
李笙惊了，陈东东说的“工作。”，竟然是发廊。
她看着这里穿着一个比一个艳丽，一个比一个暴露的女人。
实在是不敢相信，陈东东竟然会把自己送到这里来工作。
李笙下意识拒绝。
陈东东迎面就是一巴掌给了她。
本来，自从来到青州市，李笙想杀了他的念头变小了。
因为陈东东天天不归家，李笙一个人住在这里，也算过的快活。
李笙被打懵了，一时捂着脸没动。
发廊中，那管事的妈妈立马上前唱红脸。
“哎呀，这么好的脸蛋，打不得，打不得！”
然后妈妈就顺势把李笙给拽了进去。
妈妈膘肥体壮，力气大得很。
李笙只能被迫跟着她走。
余光中，李笙看见，前台那位美女，递给了陈东东一叠红钞。
李笙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妈妈给她换了件衣服，半露不露的那种。
又给她化了个妆。
李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当真是美的。
以前，她从来没收拾打扮过自己。
妈妈找了个摄像师，给李笙拍了几张照片。
妈妈是真的很喜欢李笙的长相，又清又纯的感觉，最讨男人欢心。
拍完，妈妈特意把她的照片挂到了外屋的墙上。
还上传到了网上。
完事，就让李笙在这个屋子里待着，们从外面被上了锁。
李笙就这么呆呆的坐着。
本以为，让陈东东有了消遣的地方，他就不会再管李笙了。
而且这里也没有陈东东的爸妈。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李笙待的这个房间，挺小的，正中央就是床，边上还有一堆，难以言明的工具。
晦暗的微光。
李笙身上，只着了浅浅一层细纱，又透又薄。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
妈妈从外面进来。
她走到李笙面前，小声说：“姑娘，你的第一位客人来了，好好招待。”
李笙没半点表情：“不可能。”
妈妈一听这话，顿时怒了。
她一把抓起李笙，手指很用力的嵌进了李笙的胳膊。
李笙痛的一皱眉，但也没有出声，宁死不屈的模样。
妈妈把她拉到房间的另一方。
那里有一块全身镜，镜身镶嵌在墙壁上。
妈妈轻轻一推，那镜子往里面开了。
镜子后面，是一条走廊。
狭长的走廊上，摆放了一个又一个的铁笼。
李笙凑近一看，那些铁笼里，竟全是女人。
她们嘴被胶布封上，身上一点遮体的东西也没有。
像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
妈妈说：“你看，你们最重要的，就是你们的脸蛋和身体。
妈妈说完，走廊上的灯豁然亮起。
这让李笙看的更清楚了。
走廊尽头那面墙上，竟还挂了个女人。
那人就不似这些笼子里的女人了。
她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肉，简直血肉模糊。
脸上也是。
但，她还活着，因为李笙看到，她在抽搐.
李笙是真的被吓到了。
妈妈继续说：“你是想变成她们。”她指了指笼子里的女人。
又指向尽头的那个女人，“还是她？”
妈妈哈哈一笑，关了灯。
她把李笙拉出来：“走吧，客人等急了，我可是会怪你的。”
妈妈做完这一切，就转身出了这个房间。
她口中的那位客人，进来了。
李笙刚刚确实被吓到了，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
进来的那位，穿着一身黄色外卖服。
他略微有点局促的样子，走到了李笙面前。
李笙没给他一个眼神。
王四看了她一会，然后坐在她的旁边。
他也没有别的动作，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忽然，他开口：“我第一次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