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否健在。”
许芝心闻言，开始撤掉稻草，谨慎的抽出一两根，“这样呢？”
陈沫抓住稻草山的山尖尖，向外一扔，“有几根就行，这稻草催眠的力量还挺强。你回忆下，梦婆在哪个方向。”
“这，这没说过具体是在哪......”
“别着急，”陈沫安慰道，“只要有大致方位就好，来的时候我已经记熟了路。”
许芝心快速回忆仅有的对话，确定答案，“西边，梦婆在西边。”
“西边，好，我知道她的位置了，记住，等会无论发生什么，都绝对不要发出声音。”陈沫叮嘱。
“好。”许芝心紧张的点点头，快速跟上陈沫移动的步伐。
梦婆端坐屋中，枯瘦的小老太太身着华服，高贵的祭祀礼官，年轻时她将眼睛奉给火神，如今已经瞎了60余年，现下不知在想什么，在听到声音之前，她已经微微扬起下巴，将头转向进门靠右处，“季三，怎么又来了。”
陈沫站在一旁，在diffsinger模拟人声软件里打字速度如火，点开名为“渣男”的文件夹，以最快的速度设置要输入的内容和语气：“活祭的事情，我想......”
还没说完就被梦婆打断，“不行，那两个人我都看过，她们太合适了，你绝不可能在仪式开始前找到更好的人选，一切都是为了火神的降生，你难道要忤逆神的意志吗？”
“不，我怎么敢，”手机里，季晨的声音紧张到发抖，“神的意志不可违抗，我已经接受，只是......”
“只是什么？”梦婆的声音高高在上，表情不怒自威，“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仪式之后你就是下一任族长，事到如今又要反悔？”
“......我没有反悔，我会亲自点化。”季晨声音冷静下来，似乎已经接受一切。
“好，两天后，别让家族失望，”梦婆的气息平和，像是早就猜到了季晨的反应，“出去吧，仪式之前不可随意走动，如果御堂的亡灵躁动，就用火冠镇压。”
许芝心大气不敢出，站在门外看着陈沫拿着手机和梦婆周旋，这瘦小的老太太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人一靠近就十分难受，在她面前，任何秘密都会露出破绽。
“亡灵”，“镇压”，之类的词，听的她背后一阵阵冷汗，只想赶紧离开，眼下陈沫终于能从房间里出来了，她心中十分庆幸，恨不得等来陈沫立刻离开。
就在陈沫即将跨出屋门的一瞬间，梦婆突然发话，“回来，我要摸摸你的骨头。”
一只枯瘦的手，从宽大的衣袖中伸出来，精准的朝着陈沫的方向。
陈沫：......声音能变，可男女骨骼的差异，要如何解决，现在去吃钙片提升骨密度，来得及吗？
她回头看了一眼许芝心，她正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手指扭在一起，焦急地注视着屋内的发展，眼神无比担心，但还是乖乖听从她的要求，不发出一点声音。
陈沫轻轻笑笑，对她递了一个别担心的眼神，从口袋中取出一根稻草，缠在手腕上，稻草上沾染的异香能掩盖攻击的意图，逃避梦婆的“眼睛”。
“季三，你在犹豫什么？”梦婆呵斥，声音威严。
就在陈沫准备把梦婆打晕的时候，许芝心轻飘飘的走了过来，安静的，把手腕放进了梦婆的手心。
一瞬间，陈沫瞪大了眼睛。
梦婆似乎没察觉到有人进来，只是捏了捏手中的骨头，满意点点头，“不错，你的骨相愈发年轻了，这是火神庇佑你的证明，你果然是年轻一代中最有希望的，切记和女子保持距离，你身上的女气太重，我还以为......罢了。”
陈沫目瞪口呆，看看许芝心，又看看她被梦婆捏着的手腕，脑海中一个荒谬的想法，被印证。
梦婆慢慢松开许芝心，枯瘦的手缩回衣袖，“季三，切记做事谨慎，不要自毁前程。下去吧。”
“是。”陈沫用手机回答了之后，模仿着季晨走路的步伐，引着许芝心，慢慢走了出去。
一路无言，秋天的太阳骄阳似火，晒得人背后发烫，陈沫在前，许芝心在后，无人说话。
“你不问什么吗？”许芝心开口，语气有些自嘲。
“唔，确实有想问的。”
“那你问。”
陈沫思考了会，认真道，“被老太太占便宜的感觉，还好吗？”
“想半天，你就问这个！？”许芝心上前一步扯住陈沫的痛包带子。
“好好好，我认真问，”陈沫清了清嗓子，“季晨是不是跟你保证，婚前不碰你，保证的同时还说，这是负责，这是珍重之类的话。”
“你怎么知道......”
“好吧，”陈沫扶着额头，叹一口气，“活祭还有其他条件，祭品要是chu女，真是个封建的神，活该死了活不起来。”
许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