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个马贼地界,严宽伙同那边山头,一起劫了他们。严宽有备而来,几块山石,几张大网,便把他们抓个正着。可怜那管事还在骂这边马贼不讲武德,不是已经给过买路钱了么?怎么还劫他们!
蓝灵心中有愧,可最要紧的还是眼下怎么过关。抓上山后,当夜便被强压着跟那人拜了堂。如今正被五花大绑的摁在一张大红床上,而水鸽子也被绑在房梁柱上。
严宽拿着刀背在水鸽子脸上拍了拍,猥琐道:
“兄妹是吧!不能一起玩,那你这个做兄长的,看我怎么玩吧。然后我再一刀一刀割了你,让你血流而亡,疼痛而死!这样安排可还满意?”
蓝灵本来吓得欲死,但听到严宽要如此折磨水鸽子,终于缓过神来。眼下再没人可靠了!人在绝境中,就是懦弱如蓝灵,也能不管不顾,升起孤胆来。
“严宽,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想蓝灵突然说这话,严宽倒被问得一乐,心想,这小姑娘是话本子看多了吧!不过此时两人是板上肉,听听她说什么,消遣消遣乐乐也无妨。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话一出口,蓝灵都觉得脸红无语。不管方才自己胡乱说了什么,总算开了口,起了头。蓝灵迅速整理思路,继续说道:
“我和哥哥是孤儿,相依为命,我们本来也无处可去,正想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过生活。既然找地方安顿,在哪不是一样。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跟了你,而我哥哥有本事,相信你也知道了。杀了我们容易,可如果我们为你所用,不是更有用处?”
严宽倒认真听完了,这次真有些喜欢蓝灵了,明明怕的要死,还有胆子在这谋划。眼睛不觉亮了亮,欺身上前,捏住蓝灵精巧的下巴,毫不留情的拆穿道:
“无处可去?可是我听说,你们是要去南疆的。中途留下来,不合适吧!?”
刀子架脖子上,蓝灵气势反倒变强了,神情也变得坚毅了,嘴也变利索了。
“没错,我们的确是打算去的南疆。南疆多医蛊,而且草药齐备,我和哥哥本是行脚医生之后。父亲走后,我们打算去南疆学医,以后开诊卖药的。现在阴差阳错入了你这里,我想,活着总比死了强。而且我见你这有吃有喝的,也强过我们风餐露宿,四处求财奔波。”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要跟我呢?而且你这哥哥是个能人,利器用不好,反手反会伤了自己,留着怕是个祸害!依我看,你哥还是入土为安比较好。”
“不,别……不会的,我哥向来听我的。而且你这么一个大当家,还怕我们俩么?”
“激我没用的,小妹妹!”
“你若是不信,可以卸去我哥哥的手力,我有一种药,可以让人松软无力。绝对威胁不到你什么的。”
“你要我养着个无用之人?”
被他一说,还真那么回事。蓝灵一时词穷。
严宽见蓝灵吃瘪,可那求生的模样,柔弱又不甘,撑着双怯怯的褐色小眼儿,望着自己。无名觉得可爱至极。
假装思索了下,问道:
“你会医术?”
蓝灵看到了希望,连忙点头称是。
“好,我留你兄长性命。”
还未等蓝灵欣喜,严宽转手便在水鸽子一只手和脚腕处各划一刀,挑断了水鸽子手脚筋。蓝灵低估了严宽的残忍,惊得大叫失声。而水鸽子也是疼的冒汗,只因嘴里被塞了布,不然也是一声惨叫。
“留一只手和一只脚为我办事,也不算白养。你嘛,给我暖床,顺便在山上给我们当大夫。为夫这么安排可好?”
说完便解了蓝灵的束缚,扑身过来。
蓝灵剧烈的挣扎,又哪里敌得过男人的手劲。没一会,衣服便撕得个七零八落。实在无法,只不停的喊着,谁来救救我……
水鸽子此时内心的痛苦,胜过身体上的疼痛,拼命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在严宽解裤腰,略一低头时,蓝灵挣扎的手,竟摸到一块尖锐的器物。突然发难,朝他耳后背窝穴狠狠一戳。严宽闷哼一声,歪倒在床上一时动弹不得。
蓝灵从未伤过人,手上拿着滴血的锐器。心狠些的,定是要再戳他致命穴道。此时虽恨他,还是下不了手。手忙脚乱的将他绑在床上,又用布带将他的嘴胡乱缠了几道。
捡起方才严宽用的刀,帮水鸽子解了绑。迅速处理一下水鸽子的伤口,又在房内找了件衣服套上。整理一番后,两人躲在门边。外面的人还在喝酒,污言秽语依稀传来。
逃出去都是问题。该怎么办!
水鸽子从小伴随着各种伤长大的,此时虽然疼痛,但是却硬忍了下来。好在还有一只脚和手可用,两人最先要应付的便是门口的两个人。只要出了这个屋门,外面人虽多,但总有间隙。以他的轻功,还是可以搏一搏。
两人默契配合下,门口两个守位很快倒下,二人相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