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1 / 3)

“回吧?”哥哥暼着江乐瑶。

江乐瑶低垂着眼皮扫过穆易辰,扶着碧霞消失在大门内的暗影里。

翌日的江乐瑶睡到日上三竿才软绵绵地睁开眼。

昨日酒楼的事,碧霞一一向江乐瑶细述起来。

照江乐瑶事先教给她的,随着那伙计出去后,碧霞本是拿出金子要那伙计盯着锦玉轩,上菜前把酒壶杯子与那位订了包厢的陈姑娘,也就是陈黛君换一换。

江乐瑶这个举动完全是为了防备陈黛君在酒里做手脚。

没想到陈黛君真的就是花了银子让伙计做了猫腻,给江乐瑶的那个壶下了药。

而那伙计根本就是个见财便没了底线的货,见碧霞拿着两锭金灿灿的金子,临时起意。

想着做这样的事本就极可能吃官司,甚至丢了小命,眼下又有送金子的来,管他谁害谁,索性得了两头的财,跑得远远的,自己即便什么都不做也一辈子不愁吃喝。

是以,又在碧霞重金诱导之下,把陈黛君定了两个包厢,等着江乐瑶趴到桌上不醒人事时,再送到那春光阁去的事一并悄悄告诉了碧霞。

最后便是,那伙计把那下了药的壶在进包厢前给双方换了位置,才让陈黛君自食其果。

听完碧霞的细述,江乐瑶陡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那春光阁的男人,定也是陈黛君找的人。

“春光阁的那个男人,伙计有没有说是谁?”

碧霞兀自一愣。

江乐瑶蓦地坐起身,“快去让周华找那伙计问清楚!”

江乐瑶想到七月七那个趴在车门,满口污言秽语说要带自己回去耍的贼人,预感那春光阁的男人很可能就是为陈黛君买凶半路劫自己的那个张姓之人。

可周华跑去千喜楼找那伙计,掌柜的却说他一早不见了人,连住处的衣裳都一件不落,怀疑他得罪了人跑了。

带那张公子去了春光阁的人就是那伙计,他这一跑,谁都不知道那春光阁的人叫什么。

然,当夜,穆易辰送江乐瑶回相府,离开后他又折回酒楼,将那一脸疲惫正预备离开的张公子堵在了春光阁。

他刚废尽耕了几十亩地的力气,被穆易辰剑柄一戳便跌坐在椅子上。

走惯了江湖,见惯了形形色色的达官显贵,那姓张的只醒着皮笑,也无拘谨之色道:“若小人没认错,眼下这位便是我大岐大名鼎鼎的冷面阎王,穆指挥使吧?”

穆易辰从未停止过寻找劫持江乐瑶的幕后主谋,他怎么能不认得穆易辰,此番不过是欲盖弥彰之行而已。

这姓张的完全不知道陈黛君今夜借他害江乐瑶的预谋,眼下看着穆易辰一双眼睛冷冽的像一把利刃驾在自己的脖子前,直以为穆易辰也是个风流之人,在江乐瑶和陈黛君之间左右逢源,此番来是专为陈黛君问自己的罪,于是又“呵”地一笑道:“穆指挥使,在下可真不知道这陈姑娘是您的人,今夜这事,可是她主动邀在下来的。”

那姓张的解释完半晌,见穆易辰依旧寒眸凛着,不发一言,也不知对方是何意,于是硬着头皮试图起身离开,手刚托住八仙桌要站起身,却又被穆易辰长剑一转方向,将其拦跌在椅子上。

那姓张的行走江湖做生意,多是靠着嘴皮子和不上台面的手段,没有什么能动刀枪的本事,面对眼前这个脸色极其阴戾,在万军丛中取敌人首级如探囊取物的悍将面前,他内心不免越发焦灼了起来。

“穆指挥使意欲何为?”

原来穆易辰从知道今夜之事是陈黛君所为,他便怀疑七月七的事与她也有关系,从那些抓到的贼匪口中审出一个张公子,故春光阁与她苟合的男人很可能就是那贼匪口中的张公子。

一直以来是秦瑜派人盯着他,尽管那日晚上进了他的住处,可一没能套出能证明他就是那幕后的张姓之人的证据;二来没有看清床帐里他的长相。

故此刻不言不语,只先细细对他探究了一翻,听他说话的声音与那夜在床上说话的人的声音一致,才邪勾了下嘴角唤了一声:“张公子?”

这姓张的明明看到穆易辰似是笑了一下,却一眨眼只看到那越来越阴鸷的双眸。

莫名一阵寒栗袭来,他不由发出一个“嗯”,怔了须臾意识到穆易辰怀疑了自己,才拾起一个生意人圆滑的谄媚样,道:“穆指挥使,在下是一个生意人,今后望多多包涵,改日在下必携重礼上门拜访。”

他试图以重利缓解穆易辰对自己弑杀的念头。

却见穆易辰的双眸并不改色,且不紧不慢回手,堪堪将剑鞘褪去,当即冷剑闪出一抹银光,好似灼了那姓张人的眼。

他连连眨着眼皮,蓦地从椅子上跃起,却又被穆易辰不疾不徐地将长剑横在他颈间,慢慢逼跌在椅子上。

“穆指挥使,这是何意?”他强装着一丝清白的语气,发不出不解地疑问。

“七月七日你是受陈黛君驱使,雇人去劫丞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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