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一个看似祥和却暗潮涌动的地方,猛兽沉入水中冰封,期待下一次的觉醒,掀翻烛光,陷入黑暗。
五年前的江媛灭门案再现爆发,引起人民重视和恐慌,到底是虚惊一场,还是真相大白?
江家再次死灰复燃,警方政府不得不再次立案,再次前往十三娘处。
“呦,你这没良心的就知道有事找我,啧啧,五年不怎么见,长这么高了。”十三娘弹了弹烟斗里的烟灰,侧躺在沙发上。
精致的五官,旗袍紧紧包裹着,显露出了身体优美的曲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妩媚成熟的性感。
果然,五年前,她还是初出茅庐,刚刚开张店铺寻求生路的十二岁黄毛丫头。
现在,她是整个上海滩的消息集中点,是上海滩的枢纽,有人自愿花重金在这买下消息,这消息轻则成为把柄,重则失去性命,不知到底是贩卖消息的商人,还是贩卖人头的刽子手,好一个蛇蝎美人。
“别……”话未出口,便被打断。
“再怎么说也是长你两个月的姐姐啊。”她提高声调,调戏般地说。
“我知道了。”十三娘淡然看着手里的烟斗。
“你离死不远了啊。”十三娘吐一个烟圈。
“我倒是不怕。”
“你自己倒是安心。”十三娘把吐出的烟圈吹散了。
“帮,还是不帮。”华玊衍说。
“不帮。”十三娘又吐出一个烟圈。
华玊衍掏出枪,对准了十三娘:“再问一遍,帮,还是不帮。”
“不帮。”十三娘又吐出了一群烟圈,华玊衍拉开了枪栓。
“不帮。”十三娘面不改色地拿出细长的手指把它们都搅散了,华玊衍的手指扣上了枪板。
“五年了。”华玊衍端着枪皱眉看向眼前慵懒耍赖的女人。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啊…五年了,五年前你把我这辈子该生的气都让我生完了。”十三娘仰起头看着俯视自己的男子。
十三娘笑出声,两个人终是忍不住了。
“回见。”
“好。”小时地玩闹,在现在居然显得尤为珍贵。
华府大门敞开,熟悉的军靴在小路上发出响声,在寂静的夜晚很突出,一旁的小花园各种蛙叫虫叫和鸟,点燃了谷雨之夜。
“什么时候,也该除虫了。”
“是。”净之应。
顶着黑暗踏入房间,月亮如纱射进,打在她熟睡的侧脸上,镀上了一层温柔的纱,光滑如刚剥壳鸡蛋的皮肤看得心里痒痒,不禁拿手背去轻轻滑过,嗯,触感很不错。
隔夜,他又是很晚到家。
夜上海如此媚人,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吸引所有人一步又一步心甘情愿地去接近自己心里的迦南地。
“你去哪了?”
“嗯?”他把门关好扭过头,就看见睡眼惺忪的女孩靠在枕头上。
“出去办了点事。”
“我都知道了,我听到陈妈净之他们说上海滩最近又出现了一帮民团组。”
“你怎么还偷听人说话。”他靠在床上轻笑:“是。”
“民团组是什么。”女孩靠向身边的他问。
“平民组织起来的帮派。”
“你把他们都杀了吗。”
“…有的关进了牢里。”
“那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呢?”女孩继续追问。
“立场不同…”他顿住:“为了活。”
“什……”
他一把抓过被子捂住了她:“你以后就知道了,倒是你,这么晚了还不睡。”
她挣扎了几下:“你……不要捂我!”
早晨的雾气还未散开,在书房瞧着窗外的云烟,多氤氲,笼罩着整个华府,整个上海,铃声打破沉寂,是十三娘。
“查清了,是朝兴报社散发的消息,背后始作俑者,正是你的好陈坐办,你们内部的事情我不好插手,别搞太大,他最起码也算个坐办,听说是总部谁的关系户,搞太大会引起上级怀……”他直接把电话挂掉,脸沉得能滴出水来,再次抬头看向窗边时云雾早已散去。
这一整天,他都在府邸装模作样,一边时不时听着探子汇报陈坐办的下一步动作,陈坐办年轻气盛,总会沉不住气。
夜晚降临,今夜很是特殊,月亮亮的很,倒是星星未见几颗,将近零点,午时电话再次响起,他轻轻按了按疲惫的眼周,接通电话,电话那头的虚伪男声响起。
“华总兵,这么晚恐怕打扰您了吧,最近上海不太平啊,江媛灭门案沸沸扬扬……我也很难不重视…听闻,江媛家的小女儿……在您那吧,哈哈不用怕,只要我们做笔实诚买卖…都会相安……”他挂掉电话,随意套了一身黑,拿枪和三个弹夹转身。
“老爷,确定吗。万一有埋伏…?”净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