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沈康和见杨晞似有成算,无需他来多话,他也深有眼力见儿,且没想着要打搅两个小姑娘私语,随即便回到卡座好好地坐着了。

刚一坐下,便察觉到灼灼的视线向他投注而来,一切尽收眼底,而那束目光让他无所遁形。

静默了一会儿,沈康和抬头瞟了瞟,朝着时黎道:“时哥,你也别笑话我,小姑娘心地是挺好的,不过感情一旦牵扯到钱,说来就复杂了。”

感同身受,并不是有感便有受,伤口伤在谁身上,就是谁痛,不是任何一人,说能承担,便能一起扛过去的。

急用钱的窘迫,左右摇摆的无助,都是压弯脊梁的最后一根稻草。

家人患上重病,高额的医药费,压垮的不仅仅是生活,更是当时未经风雨的感情。

当年的事,任谁想起来,都不免有些唏嘘。

“你就没想着再去找徐荨复合?”时黎瞧着沈康和面带颓丧,不由得出口问道。

他惯是冷冷清清,也喜欢一个人待着,可沈康和的性子不同于他,向来喜欢热热闹闹的,未生出变故前,一直都是寝室里的开心果,不过在和徐荨分手以后,一念及徐荨,整个人便阴郁了下来。

“当年闹出的那档子事,说不清楚更顺不明白,分手的时候,也分得干干净净了,她父母是不会同意她和我在一起的。”沈康和掩着面,丧气地说道。

时黎未尝及男女之情,不晓得其中弯弯绕绕,更不明白分手的伤痛,能让一个意气风发的人,一想起那档子事儿,就如同角斗场斗败的战牛。

但那事儿都过去了两年,沈康和也沉淀了两年,他走不出来却又不回头争取,在时黎的观念中,有些许不明。

时黎垂着眸子,若有所思地问道:“可情情爱爱,一旦顾及多了,保质期也就过了。”

此话一出,沈康和唇角微动,到底是没反驳,但也没附和。

卡座一侧的墙角昏昏暗暗,他就一言不发地缩在那处,好像想把自己藏起来,让谁也没有法子把他从深渊拽离出来。

从大学起,时黎就认识他,四年的时间,长也不长,可短也不短,时黎见不得好友这番模样,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劝,但是他能够腾出空间来,让沈康和好好缓解缓解情绪。

明明自己浑身都是伤,竟还想着要去渡旁人。

时黎对沈康和的行径,嗤之以鼻,人活在世间,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所做出的选择,也大不相同。

当年那档子事儿,谁都有过错,徐荨不该欺瞒父母,而沈康和也不该冲动。若没有欺瞒,没有冲动,也不至于闹得满地都是鸡毛,轻飘飘的鸡毛四处飘散,如今捡都捡不起来。

他斜眼看了沈康和一眼,而后把视线慢慢收回,似有所思地朝着吧台瞧了瞧,在瞧见那个男孩勤勤恳恳的模样时,到底是动了恻隐之心。

宇航员酒馆的装潢倒有些特色,曲径通幽处之感,那回廊亮起的小灯泡,伴着音乐,别有一番滋味。

杨晞刚从洗手间出来,男女盥洗的地方连在一处,她刚转身的那一瞬,就瞥见镜子里有人影晃过,随后一只大手箍着她的肩膀。

眨眼间的功夫,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被人猛地一拽,鼻尖撞上了一堵厚厚的人墙,更别逞,那人墙使着力气,想要拉着她往怀中靠。

一股难闻的体臭味冲上鼻头,她面带恐慌,急急忙忙抬头,入目的是肥头大耳,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子迷离着双眼,凑着厚唇往她面上来。

见此,她剧烈地挣扎,嘴里喊着:“放开我。”

可来人在酒馆内喝了不少的酒,那浑身的酒气,便是最好的印证。而试图让一个酒鬼清醒,不亚于痴人说梦。

小姑娘的喊叫声,仅仅是让酒鬼费力睁开了眼,露出了一条细缝,除此之外,再无旁的。

杨晞的心一点点的下坠,四肢发凉。

从未遭遇肮脏之事的小姑娘,在这刹那,害怕极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男子粗暴的举动,双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男女之间的力气最为悬殊,她反抗的力气,在男子看来,不值得一提。

回廊尽头的洗手间,与宇航员酒馆那处的喧闹,隔绝开来。

她拼命地挣扎,嘴里不停地呼救,许是此刻正在遭遇危险,使人无法静下心来,所过去的一分一秒,都让她觉得已经过去了许久。

混乱之间,她瞧见了一个女子从洗手间出来,她穿着铆钉皮外套,机车风十足。

见之,杨晞眸中闪过光亮,猛地朝着那个女子喊道:“我不认识他,他强迫我。”眸中求救的神色尽显。

那女子见了,手龙头都没来及关,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回廊。

“保安,酒馆门口的保安,帮帮我——”杨晞朝着那个背影喊道,她不知道酒馆中的陌生人会不会帮她,但如今的情形,若没有人来帮她,她到底该怎么办。

男子紧贴着杨晞,手上使着劲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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