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果然虞星楠长得很像她。
她要走了母亲的照片放在手机壳里,翟星洲的照片也在那里。
老陈叔带他们到一栋独立的院落,房屋干净整洁,一看就是常年有人打扫。
虞星楠留意到墙上的老物件,全是她妈妈年轻时的照片,漂亮纯真,透着一股清澈的可爱,远没有往后在虞家受尽委屈的模样。
老陈叔给他们拿日用品,边说:“这里是你妈妈小时候住过的房子,她出嫁后就没回来过了,姆妈倒是隔半年来一次,给你妈妈带些特产,像屋外的果子、桃子,你妈妈可爱吃了。”
虞星楠趴在窗边往外看,一眼望不见底的果树林,迎着风声好像还能听到许多年前的欢笑声。
她回头问他,“陈叔,我们能去摘果子吗?”
“你们来晚了,一批桃子已经摘完了,不过我存了些果子,等会就去给你们拿。”
“谢谢啦。”
“如果大小姐知道你回来看这片果园,她应该会很欣慰。我也想着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所以这栋房子我隔三差五就来收拾一遍,现在总算把你们盼来了。”
童年的时光总是美好,但也回不去了。
虞星楠的心底有片刻失落,好在翟星洲握紧她的手,她对他笑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老陈叔没问虞星楠回来的原因,也没问她带回来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好像很自然的接受一切,非常有眼力见的把他俩安排在一个房间。
倒数第四天的晚上。
果园很安静。
不过翟星洲的怀里有点吵。
虞星楠趴在他心口上,故意挠他痒痒,不是碰他喉结,就是碰他的腰窝。
“虞星楠!”翟星洲忍不住抓她手,两人手心合在一块有点发烫。
“你怎么心跳这么快,跟我睡觉很紧张吗?”
她真的毫无顾忌,他越表现的羞涩,越爱逗他。
“别闹了,虞星楠,你不是困了吗?睡觉吧。”
“不要,我不困!”虞星楠猛地坐起身,肩上的吊带往下掉,翟星洲正正经经给她提上去,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虞星楠……”
“你不想吻我吗?”
翟星洲完全不敢动,被她压在床上,紧张到双手握拳,喉结滚动。
“不想吗?”虞星楠俯身撩他,用带媚色的眼神撩拨他的心,“翟星洲,你都敢跟我私奔了,不敢跟我做吗?”
他一瞬红了脸。
怎么就忘了虞星楠向来主动又直白。
“不敢嘛?”她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他,身子在他上方摇晃,连带着发尾不经意的撩过他的肌肤,痒痒的,酥麻麻的,还怪舒服。
“胆小鬼。”虞星楠努嘴,收起撩拨的心思,侧过身好似要放弃了,然而下一秒,腰间被强有力的胳膊侵占,强势带入怀,然后局势调转,她被翟星洲圈在身下。
呼吸蔓延缠绵,他缓缓低头,“我为什么不敢?”
原来大狗狗也会生气。
“虞星楠,我们私奔了。”
私奔的意思是,要逃就一路逃到底,爱也要做到底。
翟星洲的吻虽然青涩,却胜在爱意情浓,他把虞星楠当成无价珍宝,从轻柔舔舐到缱绻占有。
“我爱你。”
虞星楠捂住他的耳朵,那一瞬所有旖旎亲吻的观感在脑中炸开,他听不到任何违心的欺骗,只有与她的爱丨欲交缠。
他对她太温柔,可温柔刀也会一次次将她凌迟。
她在沉浮中恍惚了双眼。
他们太像了,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让她以为眼前人就是松嘉慕。
翟星洲是温柔的代名词,松嘉慕在撕裂面具前也是,后来他从悬崖边返回车里,在朝霞漫天时,正式撕破了他们的禁忌。
手铐并没有解开。
虞星楠的手腕在与他厮磨交缠中磨破了。
松嘉慕像是变了一个人,他扼制她的喉,在他心如死灰的表情下一次次刺穿她的爱,她在挣扎中沉迷,与他像争夺爱意的狮子,恨不能将对方揉碎。
她全身都疼,尤其是磨破的手腕,鲜血滴在他面颊,顺着下颌滑落颈肩,他毫不在意的抹开。
“满意了吗?我现在与你又有什么不同。”
他的眼神写着悔恨,悔是对自己,恨是对她。这样无情又冷漠的神色比她看过的任何一次拒绝都要恐慌,虞星楠与他赤丨裸丨相拥,宁愿用身体的温度去暖他的心。
“我爱你,我爱你,松嘉慕,我爱你。”
她痴迷地说爱,不管他能否接受,只要说出来他们就有可能。
“虞星楠,你好像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心狠,你舍不得我死。”他抹去脸上的湿润,赤红的血沾染他的手指,他又悉数还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