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
温迪感到一股电流从脚底板窜上来,太羞耻了。
不过为什么感觉还不错?
小家伙在听到后,瘪着的小嘴立马上扬了起来,她弯着大眼睛,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起,像一个小月亮。
“咿呀咿呀”,她坐在垫子上手舞足蹈,胖胖的手把帽子递给温迪。
小家伙看上去很满意温迪承认和她的父女关系。
温迪额角流汗,怀疑小东西现在能听懂话就是不会说。
“唉。”接过帽子,戴在头上。
今天的帽子异常沉重。
整理好帽子后低下头,温迪看到小家伙一直在冲自己笑,乌乌的眼睛里还亮着小星星。
他心中微动,刚刚的那些烦意开始消散。
因为小家伙看着蛮可爱的啊,他向来喜欢可爱的东西。
罢了,温迪他呼了口气嘴角上挑,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了一下小家伙的脸,“这样乖乖的多好啊。”
关于父亲这个角色,温迪想自己还是有做爹的经验的。
作为蒙德的神明,蒙德的子民都是他的孩子,正如他守护蒙德那般,这次换了个孩子守护。
这样一想,温迪对于如何做一个父亲有了点思路。
如法炮制呗。
被放任了几百年的蒙德:宝子你自求多福吧。
夜晚的风在两栋房屋之间吹过,扫起了几片树叶,莫娜捧着本厚厚的占卜书,额头上的青筋微微抖动。
虽然白天的时候她就占卜到了对面要搬来一个新邻居,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新邻居这么吵!
一整晚啊,整整一晚啊,她就听对面一会是男孩子的声音,一会是小孩的声音。
在新邻居搬来之前,这里一到夜晚就充满了宁静,微风,鲜花,偶尔的狗叫鸽鸣,都是有助于看书的天然白噪音。
一到夜晚,便觉得自己头脑通畅,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但是现在,莫娜顶着俩黑眼圈,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小孩子的声音还有大人手忙脚乱的声音,搁谁谁不崩溃?
莫娜感到抓狂。
抓狂完开始思考,从诗词歌赋思考到人生哲学,从甜甜花酿鸡思考到蒙德土豆饼。
最后莫娜的思绪七拐八拐到:这个人到底会不会带孩子?
等等,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想到这,似乎一切都合理起来了。
莫娜把窗帘拉开一条缝,默默观察,对面鸡飞狗跳的剪影投射到窗帘上。
emmmmm,更像人贩子了。
简直比盗宝团还可恶,怎么能任由这种提瓦特败类逍遥法外,保护家庭的完整幸福是每一个占星术士义不容辞的责任。
这忽如其来的使命感,莫娜攥了攥拳头,坚定地拿出了水罗盘,让我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敢在本天才的门前的造次。
水罗盘一片乌黑。
莫娜:……
什么情况?
她把水罗盘提溜起来,晃了晃,然后又重新开始占卜。
昭示着水元素的蓝色光芒在身后亮起,莫娜拿出了百分百地认真的,她闭上眼,并出两指,“天命既定。”
“呼啦!”
她听见了水罗盘的声音。
看来这一次是成功了,果然没有什么能难倒本天才。
莫娜蹙着眉头,试探地睁开一只眼睛,画面逐渐清楚起开,
水罗盘依旧一片乌黑,平静如死水。
莫娜:神……神马东西?
难道老巫婆说得对?不能把自己天天关起来看书,会出幻觉的。
“咿呀!”小孩子的声音又从对面传来了,莫娜一听就是被拐在外思念母亲的急切。
书中所说的那些孩子与母亲骨肉分离痛彻心扉的场面在脑海里浮现。
莫娜:本天才偶尔也是要看些闲书丰富一下精神生活的。
她心一横,抄起书架上价值一百万摩拉的大厚书就往外走。
占卜不了你我还拍不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