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
温迪忽略了派蒙的惊呼,一边倒着泡泡橘子酿一边笑道:“是啊,你看她是从落下来的苹果里出生的,叫这个名字多好听了,而且小家伙看上去还挺喜欢吃落落莓的。”
“欸!这酒真不错啊,都想去一趟枫丹了呢!”他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橙色的液体翻打着瓶壁,发出小小的哗啦声。
他有闲情雅致品酒可是有的人没有啊!
派蒙,莫娜异口同声:“不好听!而且这个太草率了吧!”
“我忍不了了,卖唱的,她那么可爱你就不能认真点吗?”说着便插起了腰去旅行者那里拉票:“你说是吧,实在是太草率了。”
“而且……”莫娜犹豫补充道:“和落落莓联系在一起是不是太吉利了?”
赛诺:蒙德,我的第二故乡。
旅行者知道温迪虽然大部分时间看着不干正事,但一直心如明镜,于是认真地问:“温迪这样做是有什么深意吗?”
此时在荻花洲的魈打了一个喷嚏,他收了收和璞鸢看向蒙德的方向,是旅行者提到我了吗?
他们不久前在“两国诗歌握手言欢会”上见过,那时候旅行者为他写了的“美梦亦非梦。”
阳光将刚从黑夜中轮回,还沾着露水的荻花洲照得一片透亮,明黄交织,魈叹了口气,也许他应该向帝君请示一下他想去蒙德的这件事。
寒天之钉在龙脊雪山之上散发着阵阵的寒光,阿贝多的实验也进入了尾声。
砂糖拿着绿色的试剂埋头研究,阿贝多走过来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笑了笑:“该去城里看看了,优菈昨天来时还说安柏想你了。”
听到安柏说想自己了,砂糖的脸红了起来,因为和科莱通信的时候,她怎么都不好意思把对朋友的思念表达出来,但到了安柏这里就能表达得大大方方非常自然。
砂糖在心里暗下决心:下次一定!
画面回温迪新家,气氛就没有荻花洲那么清新,也没雪山那般温馨。
他“欸嘿”一声眨眼道:“我可不像某个老爷子天天那么多深意,就是觉得落落这个名字很好听,你看小家伙也很喜欢啊!”
派蒙在空中跺了跺脚,“她怎么会喜……”
欢?
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小家伙已经睁开了眼,笑着看温迪,嘴里“咿呀咿呀的”。
派蒙有些打脸,“你这是欺负小家伙听不懂又说不了,就冲她喜欢你的那个劲,恨不得一天对你笑八百遍呢!”
莫娜点头表示赞同,而且派蒙的反驳非常合理,因为在温迪长达两个小时的绘声绘色的讲述中,压根就没提小家伙能听懂个大概的人话。
于是就出现了让派蒙炸裂的场面……
温迪对着小家伙说:“喜欢落落这个名字吗?”
小家伙使劲点头,然后还把脸往温迪胳膊上蹭了蹭。
派蒙:“不好听!怎么想都不好听吧!”
小家伙立马停止了蹭温迪的动作,然后呆呆地看着派蒙,脸逐渐皱了起来,泪花都快要溢出来了。
“啊……她能听懂啊。”派蒙两根食指对了对,尴尬地飞到旅行者的后面。
温迪冲着旅行者和派蒙笑了笑:“是我的原因,没有说清楚,刚刚的玩笑相信小派蒙大度也不会生气的吧?”
派蒙听到这话后,眉毛动了动,卖唱的说我大度欸。
“那好吧,我其实也没有生气啦,小家伙喜欢就行。”派蒙从旅行者的身后飞出来,傲娇地说道。
“好啦,”旅行者揉了揉派蒙的脑袋轻声说:“以后就叫落落啦!”
小家伙窝在温迪的怀里,听到旅行者说“落落”两个字后,开心地“咿呀”一声,小脸都成了花。
争执了挺久,莫娜打了个哈欠,昨天到今天一直在想着落落的事,都没睡好,现在占卜也占卜不出来什么东西,小家伙的名字也落定了,困意就涌上来了,她抱着水晶球和罗盘跟温迪和旅行者告了别之后便回自己对面的房子了。
看着莫娜离去的背影,旅行者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温迪:“刚刚是什么事不能在莫娜面前说的?”
温迪绿色的眼睛弯了起来,他把小家伙架在脖子上,颠了颠,“先去骑士团看看老朋友,路上我再慢慢跟你说。”
*
风卷起蒙德城的蒲公英,带着酒香掠过每个人的鼻尖,随着猫尾酒馆的门打开的声音,难得休憩的人勾肩搭背,相互笑着走进去。
“今天是迪奥娜值班,咱多打几局,我这上次没注意才输给你的。”一个带着头巾的男人蹭了蹭鼻子,他旁边的男人瞥了眼,语气自信:
“哥现在已经玩纯岩队了,信不信我把你砍到输都不掉一滴血。”
带着头巾的男人“哼”了一声,“走走走,输的人去醉汉峡边学狗叫边跳舞。”
迪奥娜一脸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