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拉着石矶欢快地舞蹈起来,石矶想要挣脱,结果又被传到另一人手中。石矶努力跟他们保持着距离,手忙脚乱,结果离二毛他们越来越远。
不远处,朱颜冷冷看着,突然一闪身,速度极快,如移形换影一般来到二毛三人面前。
二毛连忙拉住萧昭禾要跑,朱颜一只手轻搭上二毛肩头,力大无比,二毛竟然被压得一歪,站都站不直了。
朱颜:“公主,陛下对你十分担心,请速速与我归去。”
萧昭禾恼火,刚要说话,二毛抢话,“你们也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值青春年华,为何非要逼人家跟你们去做尼姑?这种行径,简直比青楼的老鸨还可恶。”
朱颜火大,手上用力,压得二毛直叫唤。
朱颜:“你还真当自己是吾门尊主了,竟敢跟我如此说话。我告诉你,你从前,是那个青楼小厮,今后,永远都将是那个青楼小厮!我要的,是无上莲,而你,就留在这叔鲜国做肥料吧!”
语闭,朱颜另一只手突然蓄力,就要朝二毛打去。远处石矶看到,大急,刷地一下飞身而至。
石矶:“师父,你抓到他们了!”
随后,石矶一下子撞在朱颜手上,阻住了朱颜的攻击。
朱颜恼火,看了石矶一眼,有些怀疑。
石矶连忙假装不知道,怒斥二毛:“师父,这个混蛋着实恶劣,你一定要他碎尸万段,我回去一定禀名大长老,他真的不配做吾门尊主。”
朱颜不再理会石矶,转头看着二毛三人,“哼,算你命大。你们三个,现在就跟我回去!”
二毛:“回你个大头鬼去吧!”
二毛一边大骂,一边把旁边一个狂热舞蹈的人推向朱颜。
朱颜飞身而起躲开,二毛拉着萧昭禾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半天才跑出去两三米远。朱颜一声冷笑,踩过几个人头就追上了他们,探手去抓二人。眼看着就要被抓到,二毛萧昭禾大急。危急时刻,二毛突然灵机一动,抢过旁边人手中的酒罐朝朱颜砸去。
朱颜连忙闪身躲开。酒罐软软落在了旁边厚厚的草垛上。
接着,二毛萧昭禾二人便一边躲闪,一边抢过别人手中的酒罐接连砸向朱颜,朱颜毫不客气,挥手一掌,把所有酒罐扫开,没想到却都砸在了旁边人的头上。同时,其中一个被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整个队伍突然间停了下来,大家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转过身来盯着他们几个,尤其那十几个巫侣,更是满面怒容。
巫侣:“金道中人,为何在我们蓝天一派祭祀的队伍中捣乱,还打碎我们祈福的酒罐?”
石矶连忙来到师父身边。
朱颜忙掩饰道:“在下一时手误,还请多见谅。”
巫侣见她妥协,也没再计较。
这时,二毛突然大喝一声,爬上一个巫侣的辇车,对着大家高呼。
二毛:“混账,你这是对天神的大不敬,在天神面前打碎他的酒罐,你明明就是故意的。百姓们,不要听信她的话,其实是金道一门听闻我叔鲜国娶到了圣女,故意来破坏婚礼的。圣女正在守夜,她就打碎酒罐,神若是生气,就不会接纳圣女,我们就无法风调雨顺了!”
朱颜大怒:“你找死!”
朱颜抬手一掌打向二毛,二毛把身边的巫侣猛拉过来,掌风重重打在巫侣身上,巫侣被从辇车上打翻下去。
众人大惊。
二毛趁势嚎叫:“不好啦,尼姑杀人啦,大家打啊!”
随后,二毛抱起旁边的酒罐就砸向朱颜,随后,旁边的叔鲜国人也都纷纷把手中的酒罐砸了过去。
石矶连忙挡在师父身前,但也于事无补,二人被众人一顿围攻,身上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二毛三人赶紧趁乱逃走。
萧昭禾:“哈哈哈,不错不错,你有两下子嘛,竟然把那两个臭道姑给收拾了。看在你给我出了这口恶气的份儿上,咱们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
二毛高兴:“多谢公主开恩。”
小七子郁闷:“恭喜恭喜,你们倒是冰释前嫌了,但我觉得这样羞辱两位仙长,恐怕是在自掘坟墓。”
二毛哈哈一笑:“管它呢,反正眼下咱们是逃脱了,赶紧进宫。”
萧昭禾忽然一阵坏笑:“对,还有正事没办呢。”
后面的人群中,朱颜石矶终于从人群中挣脱出来,朝另一个方向逃走了。
朱颜回头看看他们三个,愤怒的目光中迸射出一丝杀意。
王宫花园外,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台,正是祭祀修罗天的神坛。
此刻,十几个巫侣正坐在神坛下念诵经文,身穿华服的沁儿与麦伦肩并肩走上神坛。
沁儿抬头望去,暮色之中,花园中一片黝黑,树木仿佛一群神秘的妖精正在潜伏,在那神园的正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