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又不自觉的抬起了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迅速的把手放下,轻咳了几声。疏云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给逗得笑出了声,在被立玦甩了一个白眼之后改为了捂住嘴偷笑。
“这种寻事的东西应该需要被寻找的事的碎片才能启动……我既没有被神族捉住,又没有落下什么物品……但也或许是我……”他顿住了,眼眶微红,“给你这个东西的人一定很不一般。”
那个人一定和魔族……或者说和他家人的关系很不一般,可是他从来没有听见或者看见过他的母亲和神族有过任何关系……也不对,他们之间唯一的关系就是母亲总是会在父亲出征之前狠狠咒骂神族咒骂神界的作为。
至于他的父亲……
他和他的父亲接触很少,他也不清楚他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
剩下的最糟糕的结果他选择忽视掉它。
他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不把他的想法告诉疏云,他将一个小土球扣了出来扔在了一边。
“第二个东西就是这个。”
立玦从他的层层血衣里拿出了一个通体透明,发着金黄色的光的灵石。
“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研究了一下,这个东西应该是一块可以屏蔽灵力的灵石,制造这个的人似乎废了不少力气。”他将灵石放在手上伸到疏云的面前,“你看这里面的灵力有多纯粹,这应该也是那个人给你的,这如此纯粹的灵力只有神族才能拥有。”
疏云试探着触碰灵石,立玦并没有拒绝她这一行为。于是她就像是得到了默许一样直接将灵石拿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手心里细细观察。
“这里面的灵力有种熟悉的感觉。”她感受着掌心的灵石,对她来说这块灵石就像是一个跳动的心脏。
这里面会是谁的灵力呢?
她想着,将灵力放在了靠近心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这股灵力给她一种悲伤的感觉。
“制作这块灵石的人似乎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立玦感受不到她这句话的情绪,她似乎很伤心,也似乎只是在客观陈述一个事实。
空气也变得沉重,他赶紧转移了话题。
他指了指两个大土块,又指了指第二三片树叶,“这是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离魔界不远,属于刚入中界的地盘,但是由于誓言被打破,中界现在只有最中心的区域没有受到战火的打扰。”
疏云抬起头看着他,将灵石还给了他。
考虑到疏云现在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他解释的更加详细:“在很久以前,这世间只有一个种族,他们都生活在神界,称为神族。后来神族内部因为神池的拥有权问题展开了内部混战。这场混战延续千年之久,败者被驱除到了另两片大陆,分别是后来的中界和魔界”他分别指了指第一、二、三片树叶。
“这两片大陆灵力不如神界,尤其是现在的魔界,灵力和神界的灵力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极端,根本不适合那时候的被驱逐的神族生存,但是由于魔界的灵力比中界更充沛,所以即使灵力不适合他们的体质,他们也还是选择来到了魔界。”
“神族看着他们心甘情愿在魔界受苦,害怕他们想要养精蓄锐卷土重来,不仅设了界门,还逼迫着他们定下了最开始的誓言——神界和魔界由两界之主定下不开战誓言,并承认中界的绝对和平地位,不在中界开战。后来魔界也效仿了神界的做法设了界门,只有中界因为迟迟选不出代表,也因为有誓言在保护他们的地位所以没有设界门”
听到这里,疏云疑惑道:“现在誓言被打破了?”
“是的。”立玦点了点头。
“誓言由上一任神主打破,不仅是他率先向魔族开战,因为魔界和神界相隔太远,他还打破了中界的地位,现在只承认中界最中心的那一片中央学院为绝对和平地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补充道:“听母亲说现在中界最有话语权的人就在中央学院。”
疏云仔细思考着,又问他:“誓言被打破不会有什么后果吗?”
“所以上一届神主被反噬,死的很凄惨,痛苦的哀嚎声据说让大地都在颤抖。”
“既然知道誓言被打破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那他为什么还要去做?”
“他可能也是被利益所诱惑了。”立玦搅了搅火堆。空气太过潮湿,火苗也逐渐变小。
“神主是神池五百年一次孕育而出的神界的统治者,他们天生孤高,拥有世间最纯粹的灵力,还能号召整个神界的人,拥有如此大的权利却只能活五百年,这谁能甘心?”立玦尽量将自己带入上一届神主的地位,不然无法解释那位神主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那你呢,你会怎么做?”
“我只知道我一定不会挑起这场争端。”就像是预料到了一样,他立刻回答了疏云的问题。
“对我来说五百年太过漫长,像你这么说那神主一定是一生都只能一个人了,要我独自一人的话我可